阿然應道:“夫人,您放心吧,吳管家這手臂傷口不是很深,大幸的是,匕沒有抹毒,所以,敷些藥,過幾就好了。”
“夫人,老奴是習武之人,這點傷不算什麼的。”這吳致遠話語有些顫動,神情動容,向南宮依完,又轉向慕容卓虛聲道:“宮主,老奴慚愧,適才吃飯之時,老奴沒有飲下杯中酒。老奴原想……”
吳致遠顯然氣力有些不足,停頓了下來。南宮依道:“吳叔,您老就先別了,等過些傷勢好了,再細當時情形。”
吳致遠道:“不,夫人,黑衣人身份詭異,老奴要出來,那樣宮主才有所防範。”
吳致遠繼續道:“老奴原想,先躲藏至一處,再將你們救下。這時,那花侵襲到十一副碗筷。老奴便又立刻閃回,取走一副碗筷。可誰知……突然就見冒出一個黑衣人往窗戶邊躍進。老奴便守在窗戶轉角處,暗想,那黑衣人一出來,老奴便給他個措手不及。誰料……”
阿漠接話道:“人算不如算,黑衣人並沒有從窗戶返回,而是從前門而出,所以,吳管家你空等一趟。”
吳致遠道:“真是這樣。那冷無常和花侵襲警覺異常,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十一個人溜走一個,他們一定會迫不及待對你們動手。所以,老奴一直不敢靠近裏屋。許久不見黑衣人從窗戶口出來,老奴便折回,來到前門,早已不見任何人影。”
慕容卓道:“吳叔,那冷無常和花侵襲同時被窗戶**進的兩把匕致命,你當時可以聽到什麼聲響?”
吳致遠點點頭,道:“有。那時,老奴回到前門有些時間了,突然,就聽得後院腳步聲響,老奴一個緊張,拔腿便追。在後院轉角處,老奴竟與一黑衣人迎麵相見。老奴正待打出一掌,誰料,他的匕比風兒還快,已然射中我的臂膀。老奴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後院盡頭。”
慕容卓疾聲問:“吳叔,那你可有看清那黑衣人模樣?”
吳致遠黯然道:“宮主,黑衣人蒙著麵巾,看不清長相,老奴卻現他額頂有一塊紅疤印,身形高瘦,腳力極佳。”
阿漠道:“宮主,魔教死灰複燃,如果不是遇到這冷無常夫婦,咱們也不會知道魔道仙當年竟死裏逃生。隻是為何,這些年在江湖上,除了一些零散的、不成氣候的魔教弟子出入,而未有魔道仙出沒的半分影子呢?”
阿崇嚷道:“這還不簡單,他們遭了重創,自然是隱居起來調養生息,以待時機,伺機而動,隻怕到時江湖又是一陣腥風血雨了。”
慕容卓沉聲道:“以冷無常這些年喬裝打扮的狀態來看,魔道仙的氣焰應該還未消亡,若不是臨死之際,隻怕他們平時談起魔道仙皆會變色。”
阿漠喃聲道:“宮主的意思是,這些年江湖上未有魔道仙的消息,不是因為他身遭重創,無力複出江湖,而是……”
慕容卓凜道:“我是怕魔道仙隱藏蹤跡,暗中卻未消停,等時機成熟了,卻又帶著某個巨大的陰謀,突然殺出,給中原武林重重的一擊。那麼,那時毫無防備的中原武林怕是要有滅頂之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