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來到臥室後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靠在何安身上。
“夫人,我...”,氣氛尷尬但何安又不知道說什麼,欲言又止。
“多個姐妹就多個姐妹,你欺瞞我幹什麼,難道怕我不同意嗎?”,白潔說道。
“我....”,何安心中大喊冤枉啊,實在是無法解釋。
“你以為帶了香囊我就聞不出你身上的胭脂味了,不要小瞧女人的鼻子,香味和她身上的相似,你敢說沒有同床共枕?”,白潔說道。
何安知道自己的小女人生悶氣了,在和自己耍小性子呢,眼看四下無人,何安索性揮手關上門窗,沒有什麼問題是以正夫綱所解決不了的。
“切”,白潔露出鄙視的眼神看向何安。
“兒子都被你送進宗門了,這偌大個家業可不能沒有人繼承啊,隻能辛苦夫人再努努力了”,何安苦笑。
......
事實證明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何安明明都築基了,精力和氣血不是煉氣修士能比的,結果硬是沒降住白潔這個煉氣中期,讓何安陷入了嚴重的自我懷疑之中,難到他真的虛了嗎?
慶祝何安成功築基的家族晚宴,在晚上舉行,長輩和一些不認識的晚輩都歡聲笑語 ,熱情祝賀。沒有宗門束縛的築基修士對於何家來說,從此就高於眾多煉氣家族一頭了,享有資源的優先配給權,家族上上下下也會得到不少好處。
何安陪著長輩們喝酒敬酒聯絡感情,白潔則在一旁和小盈有說有笑,情同姐妹一般向其介紹家族人士。
經過一夜商討,決定三日後舉行何安的築基慶典,對外宣告何安築基之事,並且與白家共同出資舉辦,也算履行當初對白潔的承諾。
時至初夏,蟬鳴初現。
何安在修煉室裏打坐運功,這段時間裏他除了陪白潔外就是修煉了,修煉不進則退不能懈怠。可惜天地靈氣稀薄,根本無法滿足築基修士所需,修為隻是略微提升。
半夜除了守衛外,其餘人皆已歇息,何安偷偷摸摸的從修煉室來到小盈房前,身為築基修士現在已經能運用神識了,確定屋裏有人後,連忙向其傳聲。
“公子已經近半年沒有來看望妾身了,今日前來,妾身可是歡喜的很,不然還以為公子忘記了我呢”,屋內傳聲道。
“徒兒知錯,家中事務實在是繁忙一時抽不開身,府內人多眼雜也怕出現流言蜚語,所以一時沒有來給師尊請安,還望責罰”,何安心虛的說道。
“嗬,進來吧”,房門微開。
“前幾日白姐姐可是說想讓我給徒兒生下一男半女呢,想必徒兒來找我正是此事”,小盈身穿薄紗靠在何安身上,握著大手在其小腹上打轉。
“白潔不知實情,擅作主張還望師尊不要責怪”,何安身子有些僵硬。
“我可是當真了呢,徒兒身形英俊高大又天資卓越,細想一番也未嚐不可,仙道坎坷多難,不如及時行樂做一個良家了卻此生”,在何安耳旁說道。
“徒兒一心向道,願與師尊共赴長生”,何安急忙說道。
“嗬嗬”,一旁嗤笑。
“數月靜養,為師已經恢複,徒兒此番前來,想必著急於修煉之事,畢竟凡間天地靈氣可供給不了築基修士修行,徒兒可有決斷”,望向何安說道。
“我想繼續去南澤,南澤有靈藥又有高階妖獸,應該供應的上我修煉所需”,何安如實回答。
“那就是一個養殖場,你還想從中獲得好處真是異想天開,你拿了裏麵的東西看你能不能走出南澤”,話語中帶有些許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