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
針葉對著綰雲說道:“不用管嗎,這可就成為了密封的空間了。”
“無妨。來參加比賽的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這點都接受不了,那也早就應該棄權。我倒是很期待,誰能夠從這冰牢當中站到最後。”綰雲並沒有想要去管的意思,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那被冰封起來的決鬥場上。
冰內。
沈澤看著地上那一臉驚恐的男人,冷笑道:“別人一個人上黃泉多麼寂寞,好歹也是同一組的,也做一次好人陪他一起上路不行嗎。”
沈澤話音剛落,手慢慢抬起,長劍帶著呼嘯的風聲,劍刃毫無偏移的朝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心髒刺了上去。
鐺!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決鬥場之中回響著,聲音清脆悠揚,並未傳來那利劍穿透心髒發出的悶響,而是兵刃相撞的聲音響起。
“誰!”
沈澤驚訝之餘,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然後收回了長劍,幾個後跳拉開了距離。
“你說在這裏麵除了參賽者之外,還會有其他的人嗎。”
一個冰冷邪魅的聲音在決鬥場之中飄蕩著,就如同鬼魅一般。
那些躺在地上的都把目光轉向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在那冰霧之中,一個搖曳的身影正站立於那兒。
此時看去,那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搖曳,飄蕩,屹立不倒。
而一把血紅的長劍此時正好插在剛剛沈澤要殺死的那名男人麵前。
那比鮮血還紅的劍身和比黑夜還黑的劍柄產生了強烈的對比,卻又不會感覺到突兀,就像是渾然天成一般,那正是越天悠的佩劍,黑絕劍!
那搖曳的身影在冰霧當中突然消失,身形淩空一折,下一瞬間來到了黑絕劍的身邊。
單手緊握著劍柄,緩緩的把那已經深入一半地麵的黑絕劍拔了出來。
一人、一劍,就這麼站在了沈澤麵前。
“多...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那剛剛被嚇到了男人,此時也是看見了越天悠的背影,知道如若不是剛剛越天悠出手的話,他已經死了。
越天悠淡淡說道:“我們可還是對手。”
“在下自知能力不足,願意退出比賽,但求公子一定要贏過那個卑鄙小人!”
躺在地上的參賽者此時都是不禁的點了點頭。
越天悠冷然一笑說道:“你們管好自己吧,我不一定會放過你們,但是他今日,必死!”
沈澤不知道為什麼越天悠會毫無關係,這玄冰之牢當中,應該是會吸收被困入其中人的力量才對。
除非是破除了這玄冰之牢,不然的話不可能跟一個沒事人一樣才對。
沈澤從最開始的不屑一顧,現在變得開始謹慎了起來。
“是硬撐嗎,不...應該不可能。如果是硬撐的話又怎麼可能躲得過我剛剛的那一擊。但是......”
沈澤有些慌亂了,但是他不認為在這玄冰之牢當中,越天悠可以打的過自己,當下舒緩一口氣,恢複了平常的神態。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夠撐到何種地步,今日能夠從這冰牢當中走出去的隻有一人,會是誰呢。”沈澤陰冷一笑說道。
“不管是誰,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越天悠冷然一笑一雙漆黑的雙眸此時已經變成金色,手中的黑絕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