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宗的事情已經結束了,現在該說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吧?天機子!”研妃萱說道。聞言,天機子看向媚教:“那你想怎麼樣?”天機門這麵還有這三頭四象巨獸,而媚教隻有一個四玄元神的智靈。
媚教說道:“雖然你有這三頭巨獸,但是門下的太上長老都消耗巨大,幾乎都算不上戰鬥力。而我們這麵還有這四名三玄元王、六名二玄元神、三名一玄元神和上百名元至。算起來,我們媚教也不會輸給你。”
其實最讓天機子忌憚的還是黑袍少年。雖然黑袍少年已經受了重傷,但是看起來卻還是可以繼續戰鬥。想必黑袍少年經常在這樣的狀態下作戰,才能培養出如此戰鬥狀態。戰鬥起來,黑袍少年也一定可以不輸給巨獸。
按照戰鬥力能量來算,媚教也有著兩名四玄元神。雖然看起來是天機門占據上風,其實是勢均力敵。黑袍少年看向宇天:“要不要加入我們這邊?”宇天不屑的偏過頭:“哼!”見到宇天這般,黑袍少年得意的笑了。
研妃萱故作姿態,然後慢悠悠的說道:“當初七大門派圍攻媚教,天機門也是出了不少力。如果就這樣算了,恐怕難以服眾。而且媚教弟子都等著本教主給他們一個交代。”聽研妃萱的意思,天機子試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研妃萱看向狼狽不堪的玉昆山脈:“之前你是怎麼對別古崖的,或許現在你可以考慮呢一下。”聞言,天機子脫口而出:“你是要我們在場的天機門所有人都自殺嗎?”研妃萱笑著搖搖頭:“放心吧,本教主也沒有那麼不講理。但是你必須得死。還有,太上長老也必須死一半吧!”
聽得研妃萱提出的條件,天機子大怒:“什麼?癡人說夢!”如果隻是用天機子一個人的性命換來天機門的平安,或許天機子還會答應。但是要加上一半的太上長老,天機子這麼可能答應。
研妃萱早就知道天機子不可能答應的,不然也不會將媚教中所有的絕頂強者都一並帶來。研妃萱小聲問道:“你還可以戰鬥嗎?”黑袍少年笑了笑:“放心吧。我經常在重傷的狀態下戰鬥,都習慣了。”聞言,研妃萱大喜。
媚教之所以有這麼多元神強者,都是因為黑袍少年的幫助。但是想要單憑媚教的力量迫使天機門屈服,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黑袍少年的力量不可或缺。媚教和黑袍少年有過約定,黑袍少年幫助媚教再次稱霸九州大陸,而媚教則幫黑袍少年複仇。
黑袍少年站出來說道:“之前你沒有插手我和仙劍宗之間的事情,我很感激。這樣吧,除你之外,在犧牲兩名元神強者,我們就此作罷。”對於這個提議,研妃萱雖然不滿,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即便如此,天機子也無法接受:“這絕不可能!”見到天機子如此決絕,研妃萱笑了:“天機子,你可不要不識好歹。”研妃萱一顰一笑之間,都帶著濃重的魅惑。研妃萱盯著一旁重傷的一名天機門太上長老。一隻手在負於身後,好像在掐動什麼法決,嘴裏好像還碎碎念道什麼。
黑袍少年明白研妃萱在做什麼,於是走到研妃萱前麵,站到天機子和研妃萱的直線上。“天機子,你最大的屏障就是這四象陣。不過你這四象陣真的有那麼強大嗎?”黑袍玩笑的說道。聽黑袍少年這樣說,天機子也有些心虛了。
之前黑袍少年和劍雲大戰,是的四象陣受到一些損傷。四象巨獸的威力也受到一些影響。而且媚教都沒有任何損耗,相比之下,天機子更加擔心。丹藥如果要犧牲兩名太上長老,天機子卻不能接受。
“你什麼意思?”天機子問道。黑袍少年笑了笑:“四象陣隻要是憑借雷火之威來發動。可惜現在的四象陣中隻有兩朵雷火。就雷火而言,我隨便一種都比你的雷火強大。還用多說嗎?”黑袍少年說的也沒錯。
天機子猶豫再三。雖然雷火不如對方,但是憑借這法陣的威力,也有著一些勝算。“要戰便戰,何須如此多的廢話!”突然,黑袍少年詭異的笑了:“想要跟我們打,先將你門下的叛徒清理了再說吧。”
聽黑袍少年這樣說,天機子簡直摸不到頭腦:“你什麼意思?”突然,其中一名太上長老表現十分異常,居然開始攻擊身邊的人。“枯木子,你怎麼回事?”但是那名被稱為枯木子的太上長老卻沒有回應,隻是機械的發動攻擊。
見狀,天機子想起了剛才黑袍少年所說的話,然後怒視黑袍少年:“你做了什麼?”黑袍少年笑了笑,攤開雙手:“可不要冤枉我,我什麼都沒做。”天機子發現枯木子眼神呆滯,如同傀儡一般,好像被什麼控製了一眼。
為了防止其他太上長老被失控的枯木子所傷,天機子立即出手製服了枯木子。“太上長老,你到底怎麼了?”但是枯木子隻是掙紮,沒有回答。此時,天機子才想起了之前研妃萱好像有些不對勁兒。“研妃萱,你到底做了什麼?”
此時,研妃萱掐著法決,微笑著說道:“這都要怪你們的前任,什麼都不告訴你們。不過這樣對我媚教也好。”聽得研妃萱間接承認,天機子大怒:“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天機子之前已經很小心的防備了,卻還是中了研妃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