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力……怎麼會恢複了?”馮柏河大驚。以宇天之前的狀態是無法製造出殘影的。
“你在發問?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嗎?不然之前也不會假意投誠!不是嗎?”宇天很感興趣的盯著馮柏河!“你確實是一個人才。如果你願意,本宗主可以不計前嫌!如何?”
對於感興趣的人才,宇天還是願意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哈哈哈哈!”馮柏河突然仰天大笑!
“你在笑什麼?”宇天很好奇。
“我隻是在笑了流星穀的那些蠢材而已!一個小小年紀便能建立一家個流星穀這種傳承數千年的門派相匹敵的存在,怎麼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少年而已!正是因為他們的輕敵,所以才讓流星穀淪落至此!難道還不該嘲笑一下嗎?”馮柏河無奈的搖頭。
“好了,該告訴本宗主,你的選擇了!既然你明白他們的愚蠢,本宗主相信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宇天的語氣此時充滿了威壓。對於這個叫做馮柏河的家夥,宇天很想收為己用!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和他們是一樣的愚蠢!”馮柏河大吼這揮劍朝著宇天砍過去。
看著迎麵衝過來的馮柏河,宇天可惜的搖搖頭:“……人才啊!真是可惜了……”
宇天一彈響指,馮柏河挺然停下來,手中的長劍也瞬間掉落。麵目猙獰,全身都好像扭曲了一眼。
才過了一會兒,馮柏河連站立都做不到了。摔倒在地,來回翻滾,並伴隨著痛苦的慘叫。
“馮柏河!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回事?”之前還在大罵馮柏河的那名流星穀長老十分擔心的喊叫著。明白馮柏河的做法之後,那人也沒有資格再說什麼了。
看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馮柏河,宇天不由的長歎一口氣:“哎……你該不會以為剛才我拍你的肩膀,隻是讚許你而已吧?”
聞言,其他人也想起了之前宇天曾經拍了馮柏河三次肩膀。原來,在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時候,宇天將雷火暗勁和本命源火暗勁打入了對方的體內。
如今在宇天的催動下,兩股暗勁已經在馮柏河的身體裏麵衝撞。在兩股暗勁的衝撞下,內髒已經受了重傷。而且兩股暗勁在吸收了馮柏河體內的元氣之後,便開始撕扯其內部的構造!
看著馮柏河連回應的空隙都沒有了,馮柏河的那名朋友大罵宇天:“混蛋,。你這個禽獸!居然對他作出這種事情!”
宇天不在意的搖搖頭:“如果不是他先欺騙本宗主,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說完,宇天看向其他投降的流星穀眾人:“如果你們不想變成他這樣,就請不要和他有一樣的想法。因為……很危險!”宇天的語氣充斥著威脅!
有了馮柏河的前車之鑒,那些投降的流星穀長老和弟子都十分驚恐。連連表示衷心。“宗主請放心,我們絕不會像馮柏河那般不知天高地厚!還請宗主明鑒!”
停了流星穀投誠眾人的言語,宇天很滿意的點點頭,詭異的笑了!
在掙紮了幾分鍾之後,馮柏河已經停止了動彈。全身的的皮膚都變得十分的幹燥,就好像被烈火熏烤了一般。
宇天走進馮柏河的屍體,然後蹲下。“剛才本宗主已經說過了,覆冥宗煉丹長老的位置已經……在向……你招手……了。那就表示我並沒有完全取得本宗主的信任!”
說完,宇天站起身,然後跨過馮柏河的屍體。頓時,馮柏河的屍體就燃燒起來了。熊熊燃燒的屍體升騰這黑色的煙霧,還伴隨著肉被燒焦的氣味。
聞到那股味道,大家不由的捂著口鼻,不願吸入那種空氣。二十多秒過後,馮柏河的屍體隻剩下一撮骨灰了。風一吹,什麼都沒了。
宇天一步步的朝著那些不願投降的流星穀眾人走過去。“看見了吧。你們最後一個同伴也沒了。當然,如果你們願意,本宗主可以既往不咎。本宗主給出的最後這個機會,請快點回答本宗主!”
對上宇天的可怕的微笑,所有人流星穀的人都不由身體一抖!
馮柏河的那名好朋友將地上覆冥宗門人的一具屍體提起來,然後一劍砍下去。頓時,血水四濺,腦袋‘咚’的一聲就落在地上。還滾了半米的距離才停下來。“這就是我們的回答!”
看著地上那個覆冥宗門人的頭顱,宇天生氣了:“這是你們*我的!”宇天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有著火焰噴射而出,看上去十分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