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忽然被嗙的一聲猛烈的撞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人還沒進屋子就急匆匆的喊了起來:“趙大哥,可能要出事了!”
趙月一看,這個人叫阿洪,是個香港仔,是鄒老爺子家的管事,和趙傑的關係相當不錯。
“怎麼回事。洪哥。”趙月還沒有從剛才的幸福中醒過來,慢悠悠的起身,打開了冰箱,倒了一杯牛奶,對阿洪說道:“慢慢說,來先喝一杯牛奶。”趙傑武功高深,人又精明,趙月相信趙傑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他給鄒老爺子做替身去參加商會了。”阿洪沒有接趙月的杯子,而是眼睛裏麵帶著焦急的目光望向趙月說道:“鄒老爺子今天要和一個大陸客戶談事情,恰巧商會有個大商戶的會議,鄒老爺子打算叫一個保鏢去給他做替身參加商會。自己去和大商戶談事情。趙傑答應了。我勸他不要去。他不聽,已經走了。”
呯,的一聲,趙月手中的牛奶杯子滑落到了地上,牛奶濺的滿地都是。她,當然知道明目張膽的帶鄒老爺子去參加商會的會議有多危險。上次鄒老爺子的長子,就是帶鄒老爺子做替身參加會議被槍殺的。
趙月急促的那起了一把鑰匙,奔出了房子。
公寓樓下,趙月跨上了一輛大馬力的摩托車,風馳電掣的直奔商會大樓而去。
商會大樓下,三兩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大樓門口,趙傑頭戴禮帽,穿成了鄒老爺子的模樣下了騎車。他當然知道此次危險,但是自己要是不答應,鄒老爺子就有可能請歐陽寰代替他出席商會,甚至是趙月。既然鄒老爺子親自張口了,趙傑知道今天他和大陸客戶的這次談話非常重要。必須有一個替身給他一個金蟬脫殼的機會,他才能順利的和大陸客戶會麵。趙傑曾在師傅麵前許下過諾言,既然他帶著歐陽寰和趙月來到了這裏,就一定要把他們活著帶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馬路上一輛摩托車按著喇叭急促的向著趙傑駛來,車上一個二十出頭兒的女子,一頭長發,麵目清秀,正是趙月。此刻她已經可以看見了趙傑師兄,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近了,
近了。
隨著趙月飛速的駛向趙傑,一股似乎是失而複得的親情感湧上了心頭。這一路上,真的是把趙月急壞了,感覺趙傑馬上就要出身事情似得,她不能失去這個大師兄,這個從小給予她關懷和愛的大師兄。
趙傑很明顯也看到了趙月,他眉毛皺了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趙月不該來這個危險的地方,正當他張口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了槍聲。應該是遠距離狙擊步槍發出的聲音,雖然加了消聲器,但要射擊千米以外的目標,這步槍的聲音還是沒有逃過趙傑敏銳的耳朵。
即使是聽聲判斷出了方向,趙傑還是不敢遲疑,和槍聲響起的同時,迅速的倒地,就是這樣趙傑的肩頭也是中了一槍,血立刻流淌了下來。
趙月的心怦的一下子沉了下去,長這麼大她還從沒有見過大師兄受傷,雖然從小她總是欺負大師兄,但是她絕不允許其他人傷到大師兄。趙月停下了摩托車,一雙敏銳的眼睛迅速的朝著放出冷槍的大樓上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