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即將出版,於是無良又看了一遍《孤月》,還是覺得那麼地好看。嗬嗬,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每本書都像無良的孩子,有誰會嫌自己的孩子難看呢?所以兔神也一樣,盡管編輯叫停,但無良還是喜歡兔神,絕不會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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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情完美的雙眸中,映入了洛珊珊有些吃驚,有些呆愣的麵龐,他的眸底劃過了一抹奇異的光彩,那抹光彩中帶著一絲玩意,一縷喜歡,宛如他許久沒有見到洛珊珊這類女孩。那些女人不是主動討好他,就是懼怕他,不像她,那樣呆呆愣愣地與他對視,雖然她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但是她的可愛,依然讓吃膩了環肥燕瘦的他,感覺新鮮。
“珊珊啊!”忽然,從他的身後走出了胖胖的銀川王博淵,他一邊走向呆立在院門口的洛珊珊一邊說,“原來你跑這裏來了,讓我好找啊。”
一直怔立的洛珊珊在龐大的銀川王博淵擋住她的視線,完全遮擋住長情後,她才恍然回神,這時,博淵已經走到她的身前,笑眯眯的眼睛睜開,浮上了一抹深沉,似是在向她傳遞某種訊息,他突地握住她的雙手,調笑:“珊珊啊,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真是個小調皮。”說罷,還刮了刮她的鼻梁,寵溺的語氣立刻讓周圍的人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洛珊珊腦子轉地飛快,立時做出不解的模樣:“我也不知道啊,他們說我頭上的簪子是國師送的,所以就把我帶到這裏來了。王爺,這簪子不是你送的嗎?”她也朝他眨眼睛,讓博淵替秦川認賬。
博淵何等聰明,那大腦袋不是白長的,立刻笑起來:“哈哈哈,是本王的錯,本王的錯。”說罷,將她攬到身邊轉身看國師,“國師,這就是本王的……呃……幹妹妹。”他把幹妹妹三個字說得分外曖昧,聽到的人都能立刻心知肚明。
長情在嬌椅上笑了起來,雌雄莫辯的臉龐在執燈童子手中的燈光中,分外迷人。他不語,隻是揚起了手,轎椅放落,他走了下來,長長的華袍拖墜在他的身後,長長的發辮如同一條黑白相間的長蛇,躺在那長長的衣擺之上。
他緩步走到博淵的麵前,似是少年的他,隻到博淵的肩膀,略略高於洛珊珊。他看看博淵,然後竟是伸手毫不避諱博淵地挑起洛珊珊的下巴,立時,博淵的眸光在燈光中閃爍,他立刻垂眸,用長長的睫毛遮住他波瀾不定的眸光。
長情突然的,放肆的舉動,也讓洛珊珊心中吃驚,她完全沒想到在博淵這棵大樹下,長情依然明目張膽地調戲她。她腦中電念飛轉,開始為接下來會發生的任何變數做好應對的準備。
“幹妹妹?”長情意味深長地反問,好聽的少年的聲音格外醉人,“讓給本國師如何?”短短的一句話,用的卻是不容違抗的命令語氣。
“這……”博淵露出犯難的神色,他似是也沒想到長情會突然看上洛珊珊,這樣的變數讓他一時無法及時想出對策。
“看來今晚有人要忍痛割愛了。”長情勾起了唇,笑容邪惡而張狂。他放開了洛珊珊的下巴,改為執起她的手,似是要直接領人。
博淵情急起來,想去扣住長情的手,忽然,他身邊的洛珊珊說道:“國師要我幹嘛?”她的話說得像是街邊的三教九流一般通俗。也讓差點想去阻止長情的博淵停下了手,他有些暗自慶幸,險些因為衝動,壞了大事。
洛珊珊眨巴著大眼睛看國師,表情無辜而單純,她豁出去了,現在不能連累博淵,他隱藏了那麼多年,不能為了替秦川救她而功虧一簣。既然暫時想不到如何脫身,裝傻拖延一會時間也好。
長情牽著她的手,微笑地看著她,目光溫柔地讓任何人都以為他對她是憐愛的:“自然是……”
“是要我陪你睡覺嗎?”在長情尚未說完,她就搶了話。
長情的眸光因此而完全停落在她一人的身上,從未有人,敢打斷他的話,更別說是個女人。而她的話竟還是如此直白,直白地讓他竟一時也有些無法應對。而且,她的表情依然無辜和純真,沒有絲毫的獻媚,慌張或是做作。
洛珊珊繼續說:“如果我不願意,您會強迫我嗎?”她還用上了“您”這個敬稱,依然是無辜而純真的神情,讓長情那少年的模樣瞬間化去,換上了一縷他內心深處的老成。他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淡然,平靜,做作的溫柔褪去之後,竟有一種新奇浮上了眼眸,他勾唇而笑,聲音也變得深沉:“如果我說是,你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