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些,我說管家,咱家的產業,一直都由你打理著,不是挺好。”紈絝,開始推卸責任了。
“少爺,您畢竟已經成年,再說最近大老爺名下的一筆重大投資,也需要少爺您、、、”
“好了、好了!”
說著,希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什麼投不投資的,少爺我現在還年輕,等過幾、不,十幾、、、或者是幾十年,也不遲!”
“少爺、、、”
管家的話沒還說完,年輕的希望少爺,突然的大喊一聲:“唉呀,大事不妙!”
“大事?什麼大事!”
聞言,管家一愣。
“管家,昨兒個喝的冰鎮楊梅湯還有沒有,本少爺口渴了!”說著,希望一臉的認真:“管家,我要喝楊梅湯!”
看著眼前這個大少爺,老管家顯得有些無奈:“好吧,廚房的冰窖中,還存放著了一些,去年在雨翠山的頂峰,采集的上等冰霜,我這就讓廚房去做。”
“等一下。”
說著,希望衝旁邊大喊一聲:“來福,你個****的,沒一點的眼力見。去廚房這種小事,還要管家親自去?
愣?
還愣著什麼,你這個呆頭鵝!”
一聲的喝斥中,希望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顆小小蠶豆,向有些發愣的來福一扔:“趕緊的,去廚房。你個呆頭貨,沒看見管家,年紀一大把了嗎!”
“是,少爺,小的這就去!”說罷,一溜煙的、、、
看著來福快步奔向廚房,希望扭頭,對著管家笑了笑:“管家,瞧你大把的白胡子,還是坐著說話吧。”
“主是主,仆是仆。
在少爺的麵前,管家不能坐,這是規矩!”管家,恭敬的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規矩!”
希望不以為然的甩了甩手:“再說了,這兒就咱兩個人,坐著說話,又有什麼關係。”
“少爺,規矩就是規矩,人在做,天在看。
我雖然身為管家,掌管著大老爺府的一切事務。但規矩就是規矩,規矩不能破!”
“好了、好了、、、
每次都這樣!”
看著堅持到近乎於一種頑固的管家,希望忍不住的大聲說道:“都什麼年代了,還規矩!
規矩?
規矩是什麼?!
規矩,就是應該被打碎的破爛玩意兒!
管家,身為一個京城紈絝的管家。”
說著,希望指了指自己:“你應該像少爺我一樣,藐視一切規則的限製,打破一切律法的枷鎖!
然後,在這一切都在快速發展的今天!
在這個物質文明、精神文明雙豐收的現在,拿出你那嶄新的姿態,去迎接與擁抱無拘無束的新生活,去、、、”
“少爺,昨兒個為了保釋您,可在賬上支了不少的錢,如果六老爺知道了,不知道會、、、”
“六叔?”
希望有些心虛的看著管家:“管家,這事六叔他、、、”
“還不知道。”管家答道。
心中暗噓了口氣,不知道就好!
六叔。
希望的父親,在家族中排行老大,而這個六叔,則是最小的老幺。與此同時,現如今江家的當家人,也是這位原本排行老幺的六叔。
在江家,六老爺以嚴厲著稱,雖然平日裏一幅和藹的模樣,但責罰起人來,卻毫不心慈手軟。
最典型的,就是自己的堂弟,六叔的第五個兒子。隻不過的,就一件在希望看來,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被關進書房,整整七天的、、、白水加饅頭!
真是慘無人道啊!
尤其是對於信奉新思想、新生活的富家公子哥而言,七天的白水加饅頭,而且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
絕對的,是對人權的嚴重侵害!
是對自由的,嚴重褻瀆!
要是六叔知道,自己昨兒個的飆車行為、、、
希望使勁的幹咳了一聲,知道又怎樣!
少爺我的財務獨立,自己老爹留下來的龐大財產,也完全的歸自己所有!也完全的,由管家獨立管理!
就算六叔知道了,自己飆車兼鬥毆、再兼進了貴族懲戒所,那又怎樣!
我財務獨立,我、、、
想到這,希望底氣十足的,小聲問了一句:“管家,六叔他,真的、、、不知道吧?”
“六老爺每日忙碌的很,關於少爺的事,暫時的還不知道。”
“很好!”
希望大喜,曰之:“都說人老成滑、、、不,是智慧是由歲月積累而成!瞧管家你白發飄飄,一幅仙風道骨的模樣,真是智慧的很啊!
所以、、、”
說到這,希望嚴肅的點了點頭:“所以的,管家,六叔這麼忙碌的一個人。每日裏做的都是大事,至於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比如什麼正常的開車,一個不留神,翻了!
類似握手的搏鬥,莫名其妙的,對手,倒了!
如此的小事,就要不要煩勞六叔,這個大忙人了。”
“少爺,不是開車,是飆車。不是搏鬥,是鬥毆。”管家好心的提示了一下。
“好了,好了,都差不多了!”
希望無所謂的擺了一下手,說道:“這就是代溝!
是以不同的角度與立場,對同一種事物,做出不同的判斷與定義。
管家,新的時代,要有新的思維!
你年紀這麼大了,也經曆過不少的事情。本少爺相信,你一定可以克服歲月帶給你的,那種習慣性的思維模式。然後,以一種嶄新的姿態,去接近、去觸摸,新事物所帶來的那種全新體驗!”
“歲月帶來的那種習慣思維、、、”
聞言。
管家愣了一下,然後略顯感慨的說道:“是啊,歲月、、、
一晃眼這麼多年了。想當初我跟著大老爺,走遍大江南北的時候,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娃娃。
可如今,哎、、、”
管家一聲的歎息:“前兒個,我聽了一首歌,歌名叫什麼《時間都去哪兒了》。
時間、、、
是啊,這麼一轉眼的工夫,時間都去哪兒了?”
“我不知道!”坦坦蕩蕩做人的希望,雙手一攤,好一幅、、、我自真誠一赤子也。
“不知道?!”
“沒錯!”
赤子希望的語氣堅定:“這可是一個深奧異常的話題,所以的,我不知道很正常!”
“可是少爺、、、您學曆高、見識廣,怎麼會不知道?”
“是啊!”
希望有些恍然的,拍了拍自己飽滿的後腦勺。自己可是個天才,關於這一點,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否定。所以的,本少爺怎麼會不知道呢!
想了想,大少爺希望說道:“關於時間,可以這麼理解。某個上古的聖賢,曾經這樣說過: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什麼意思?”
“很簡單!”希望揮了揮手,說道:“從前有一個聖人、、、”
“剩人、、、?”
管家有些疑惑的問道:“是剩男、還是剩女?年過六十了沒有?可憐的,如此年紀還沒成親,老爹和老媽還不愁死、、、”
“停停停”
希望大聲糾正道:“不是剩人!是聖人!”
“哦”
管家點點頭:“聖人?是姓老的聖人?”
“不!”
“那麼,是姓莊的聖人?”
“不,也不是!”
“那他姓什麼?難道幸福!”
“不,他不幸福,他姓孔!”
“不幸福的孔聖人、、、?”
“沒錯!”
“孔聖人怎樣?”
“孔聖人在河邊,看著曲水流觴的河水、、、”
“流觴?”
管家好像明白了,搶答曰:“少爺,水麵有觴?聖人在喝酒?”
“沒有。”
“沒有?”
“對,就是沒有。水裏既沒有觴,岸邊也沒有蘭亭。有的隻有水,一種純天然的、沒有任何汙染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要錢的天然礦泉水。”
“哦,然後呢?”老管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