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拳相擊後片刻,張少欽突然臉色一變,那嘴角的譏諷瞬息之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緊接著,張固鼻孔中冷哼,拳頭一推,轟然一股巨力生成,隨著這一推之力,張少欽身形頓時一晃,接著腳下砰砰巨響,身形不可抑製的向著身後急速退去,其眼中震驚更甚。
張少欽身退,張固卻並不停手,腳掌一踏地麵,身體淩空而起,腰部一扭,如同麻花一般,緊接著,借著這股扭轉力量,抬起右腿,頓時長腿劃過一個弧形的腿影,砰的一聲踹在張少欽的臉頰之上。
在張固落地的瞬間,張少欽以比剛剛退後更快的速度向著後麵拋去,隻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其身體正好落在太師椅上,而那太師椅也在其落上去瞬間分崩離析掉了。
從兩人拳頭相接到張少欽被踹飛,僅僅隻是眨眼功夫。
一股倒抽涼氣的聲音在房屋前突然響起,卻見跟隨著張少欽來此的家奴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上的震驚之色好像是凝固了一般。特別是那些剛開始諷刺話語說的最多之人,看到張固表現出來的實力頓時讓他們腦袋一片空白,甚至有幾個滑稽的還用手擦了擦眼睛,扇了幾個耳刮子。
“欽少!”
其中有幾個黑衣奴仆似乎是回過了神來,頓時大叫一聲,慌忙向著摔落在地的張少欽跑去,更有幾人麵色不善的將張固圍了起來。
“張固,你要記著自己的身份,雖然你是家主義子,可是現在還沒有通過家族認可,你依然還是家奴身份,現在敢對欽少不敬,你這是以下犯上!”
一個年齡比較長的少年一手抱著昏迷過去的張少欽,另一隻手指著張固惡狠狠的說道。
“滾。”
冷眼盯著那少年一眼,張固嘴中輕輕吐出一個滾字。
“你……”那個年長少年聽到張固的滾字,頓時呼吸一頓,眼中露出憤怒之色,頓時對著周圍的家奴吼道:“兄弟們給我一起上,揍死這丫的,為欽少報仇!”
隨著那黑衣家奴的大吼,圍上張固的黑衣家奴頓時間動了,拳腳向著張固襲來。
然而,聚氣六階的張少欽都不是張固的對手,更何況是這些沒有多少修煉機會的家奴們,所以一交上手,張固就連抓帶打,瞬間將這幾人打的呻吟不止。
“你,帶上你家主子給我滾出這裏。”伸手指著一個在身邊呻吟不斷的黑衣家奴,張固冷冷的說道。
“等等,把身上所有的金幣留下,一根金線都不能帶走,不然休怪我手很!”
看到這些黑衣家奴攙著昏迷的張少欽就要離開,張固突然再次開口道。
這些黑衣家奴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了,隻能乖乖的按照張固的話做,因為他們的嘴腫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似乎張固對於摧殘對手的說話能力情有獨鍾,張少欽就是如此。
很快,這些黑衣家奴身上所用的金幣都被搜繳了上來,甚至包括了張少欽懷中那個沉甸甸的金幣袋子。
收了這些金幣之後,張固不再理會他們,轉身回到了房間之內。
盤膝坐在床上,將那些收繳上來的黑袋子打開,並將金幣嘩啦啦的倒在床上。那些黑衣家奴身上並沒有多少金幣,聚集起來也就四十多枚,反倒是隨著張固手一抖,張少欽的布袋子內卻是灑落了二百多枚金幣。
看著這張少欽所擁有的金幣,張固不禁暗歎,剛剛那個黑衣家奴所說並沒有錯,雖然此時他已經成了張家家主的義子,可是這義子之中的競爭很是激烈,也可以說此時的他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義子,他隻是一顆種子而已,能不能成為家主真正意義上的義子,還需要三年後的一次測試,隻有測試過了,才能獲得義子應該具備的地位和薪俸,就如此時,張固每月所能領取到的金幣隻是張家嫡係子弟的三分之一。
看著這些金幣,張固眼中光芒閃動,轉身從床腳處拽出一個布滿灰塵的布袋,隨著手臂一抖,頓時更加多的金幣從這個布袋子中落下,響起令人振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