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張固詫異的開口問道。
小獸馬上興奮的點了點頭,分明對於這個名字很是喜歡。
“狼代表著你對雪狼的牽掛,還算有點情誼,這天字你就是意*淫吧!不過隨你了,有名字就好。”
暗自嘀咕了一聲逆天的靈智之後,張固對著這小獸給自己起的名字分析起來,一分析發現這小獸還是個重情重義理想遠大的獸,於是也就同意了這個名字。
做好這些,張固一把抓住槍袋,心中暗喝一聲,呼的一下將槍袋放到了後背之上,頓時其雙腳一沉,竟然陷入地板下寸許,這一下他並未用先天元力,張固打算從現在開始完全以骨體來承受鐵槍重量,從而鍛煉骨體。
艱難的抬起腳,張固緩緩的走出了洞府,看了一下外麵的天色,轉而腳下重重的向著山穀之外而去。
牽牛穀,數月前戰鬥之地,張固背著鐵槍,肩上坐著天狼出現在穀口之處。
此時牽牛穀口處早已經沒有血腥之氣,唯有巨樹或者巨石上麵刀劍砍傷的痕跡證明此地經曆過一場惡鬥,張固看了一眼此地之後,並未再停留,而是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穀內而去。
趙國王都是一個繁華的大城市,這裏常住人口就能達到三十萬,每天來來往往的商人車隊數不勝數。
這天在趙國王都東大門,一個身穿有些破碎黑衣,身上背著一個黑色皮袋子,肩上扛著一個小貓般的靈巧小獸的少年緩緩的出現,隻見這少年腳步緩緩,每走一步路,其腳下就會出現一個深越寸許的腳印,他一路走來,腳印就隨著他的腳掌蔓延,也令出入王都之人滿是詫異的對著這個少年指指點點。
此人正是張固,因為背著鐵槍而未曾使用先天元氣的緣故,張固從牽牛穀走到趙國王都足足用了近一個月時間。
看了看趙國王都的東大門,張固抬起腳,跟隨著進城隊伍就要入城,然而張固剛剛走到城門前,就見一名把守城門的官兵走到張固麵前,伸手將張固攔了下來。
“你不能進城,趕快離開。”這個手持紅木長槍的士兵冷眼盯著張固,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固臉頰陡然變冷,冷冷的看了士兵一眼。他因為進入了武者境界,所以身上並未有明顯元力波動,況且他為了鍛煉骨體,一直以來都未曾使用過先天元力,所以一般人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為,況且是麵前這個小小的城門士兵。但是張固的普通一眼,卻也讓士兵心中一寒,有種被妖獸盯上的感覺。
“為何?”冷冷的聲音從張固口中發出。
“你看看你身後。”
士兵吞了口唾液,強自提起勇氣指了指張固身後說道。
眉頭一皺,張固緩緩的轉過身,隻見一隻隻腳印隨著張固的目光蔓延的老遠,幾乎看不到頭。
張固看到這串腳印之後,頓時臉上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對著士兵歉意的笑了笑,而後張固手掌一翻,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對著這個士兵晃了晃,說道:“我可以進嗎?”
“穀蘭郡主府令牌!”
士兵眼中一凝,頓時認出了這枚令牌的出處,旋即其臉上露出笑容,似乎不再看到那非常長的一串腳印,開口說道:“穀蘭郡主的令牌當然可以,小的職責所在,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微微點了點頭,張固並未再開口,而是先天元氣運轉起來,迅速的注入雙腳之中,頓時腳下一輕,邁動腳步迅速的向著城內而去,而他腳下的腳印旋即斷絕。
“強者啊,恐怕要有聚氣巔峰的修為!”
陡然的情形,頓時讓這個士兵臉上露出了驚容,深深的看了張固一眼,其眼珠一轉,馬上向著張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