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不簡單,扶著馬祭到家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了。扶著馬祭到床上之後,我就開始想著這幾天發生的所有事情,裏麵有好多不能理解的地方。
第一,那紅綠燈路口的車禍,司機說看不見反光鏡裏麵的人,意思就是司機可能被鬼迷惑,就算看了反光鏡或者直接看後麵也意識不到自己會撞到,等於那個人是隱形的。
第二,經過後麵的了解,出這場事故的是兩類人,一類是城管及家屬親人,第二類是出租車司機及家屬親人。等我們範圍縮小之後,在這路口這兩類人還要出現在同一起事故中的概率就更小了。但是關鍵是從最初到現在已經接連發生七起,這概率又變得微乎其微了。
第三,火葬場的鬼骨。這鬼骨是否與這些事故有關呢,從目前看來我們是知道這個鬼骨有死在車禍中,但是我們暫時還沒有確定這鬼骨是不是這些案件中的相關線索。
第四,我記得馬祭說過鬼骨身上不隻有一個人的靈魂,那這些附著在這具鬼骨身上的其他靈魂是怎麼回事。
第五,在路上出現的神秘人是誰,為什麼在我們去了火葬場之後,不惜用捉鬼人禁術——人頭塚來殺我們,是不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地方。如果是這樣,那我們遇到的那個神秘人就很可能是想要殺人滅口。
這件事情中問題實在是太多了,這些問題也隻有等馬祭來解釋了。
“啊~頭還是有點疼啊,施展這圖騰果然有些扛不住。”馬祭從床上醒來,說話的聲音我在門外也聽得到。我走了進去,看還有些不怎麼舒服的馬祭,便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謝謝!”馬祭說。
“沒事。對了,小馬。這件事情你有眉目了嗎,經過昨夜那一鬧,我也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了。”馬祭也沒有馬上回答,遲疑了幾秒然後才開始說。
“張哥,這件事情,確實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經過昨天一晚,我更確定其中有另外的捉鬼人參與了這件事情,而且你在想想鬼骨上聚集的靈魂,如果我沒猜錯,有人在做實驗。”
我聽了馬祭的話,隻想到兩個字:“禁術?”
“差不多,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而禁術在我們捉鬼人的圈子裏是被嚴令禁止的。禁術要麼需要特別多屍體,要麼就需要特別多的靈魂來練。我想這個人之所以不惜用禁術來殺我們,想必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練禁術。況且他已經學會了用屍體練禁術人頭塚。”馬祭若有所思。
“你們捉鬼人沒什麼人管管嗎?這太可怕了!”我問馬祭,因為我見識過禁術的可怕,如果讓禁術明目張膽的肆意妄行,這人間怕是要混亂。
“有,肯定有的。我們兩大流派都有長老會,由他們來管。如果一旦被他們發現使用,是會直接接受魂飛魄散的懲罰的。”我聽到這裏,如果是以前我不會覺得這有多可怕,但是現在我知道人是有魂魄的,才知道這種懲罰無異於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
“那這個長老會是些什麼人,有這麼厲害嗎?”沒想到我這一問,馬祭立馬來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