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肯定是老實不了的。
初江雪大清早的被迫做了回手工勞動,累得手腕發酸,埋怨地瞪著罪魁禍首。
霍司權是春風得意,一臉滿足,半點不像身上有槍傷的人,還抱著她去衛生間。
初江雪擔心掙紮會拉扯到他的傷口,所以隻能口頭喊著讓他放下,身體卻隻能乖乖窩著。
這樣一來,他哪裏肯聽話了,抱著她就進了衛生間,好不容易讓他放下了,結果還被壓在盥洗台親近了一番。
一通胡鬧,她渾身弄得都是汗,免不了再被他占便宜清洗一次。
早上這場荒唐過去,初江雪的肚子也餓得不行了。
因為霍司權回來了,她的心也安了,這頓早餐吃得格外多。
吃完早餐,霍司權陪著她在院子裏散步,閑聊起了江臨的高考情況。
“江臨從小就比我聰明,也更用功,不過他先前一直在國外,可能語文會有些問題,看他那幾天還挺放鬆的,應該問題不大。”初江雪還是挺樂觀的,而且就算是江臨考得不好,也可以重新再讀一年,他本來就是忽然轉到國內的,沒有人怪他考不好。
“他有和聊過他想要讀什麼嗎?”霍司權看著江雪問。
“你今天怎麼那麼關心江臨啊。”初江雪疑惑。
“他是你弟弟,是我唯一的小舅子,我當然關心了。”霍司權淡笑了笑。
初江雪不疑有他,挽住了霍司權的胳膊,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江臨是怎麼想的,他比以前成熟了好多,不再是那個抱著我撒嬌的大男孩,有些心事他也不告訴我了,我問過他想學什麼專業,他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江臨今年也十八了,有自己的主意這很好,男孩子還是獨立點。”
“嗯,這倒是。”初江雪讚同點頭,又微鎖了鎖眉頭:“不過,我怕他給自己的壓力太重了,自從高考完之後,他不是在財經類的書就在看證券類,我有點擔心他。”
霍司權停下腳步,略一沉吟,道:“我之前說過有份結婚禮物要送給你,昨天太忙,現在我想把它給你。”
“是什麼?”初江雪特別好奇的揚著頭。
霍司權牽著她的手,往屋內走,上到了二樓書房。
他鬆開了初江雪的手,走到一個櫃子前,拿鑰匙將櫃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了一個黃皮紙袋。
初江雪疑惑地看著他手上的黃皮紙袋,以前他給過她一個,裏麵全是她原先的嫁妝,他把那些都拍回來了。
那麼現在這紙袋裏又是什麼呢?
初江雪驀地心跳加快了幾拍,抬眸看向霍司權。
霍司權淺淺一笑,將紙袋遞過去給她,道:“你自己看看吧。”
初江雪接過來,不由抿了抿唇,把紙袋打開來,從裏麵取出了一疊厚厚的文件。
她垂眸細看,是一份財務表報,是世初集團這個季度扭虧為盈的財務報表!
初江雪驚愕地抬頭看向霍司權,錯愕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裏麵還有一份文件,你先拿出來看看。”霍司權溫柔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