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在歿琰懷中半昏迷半清醒的某人聽完沈穎的訴苦後,終於完全清醒過來。“所以街上的謠言才會如此瘋狂?好讓我在出關前弄得聲名狼藉?”弄得她還以為在空間待了幾十年那麼長,原來隻是錯覺。
沈穎用力點頭,“如此不顧女子聲譽的家人,小染你可千萬不要有半分的猶豫。直接將他們告到官府裏。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
歿琰瞄了一眼威風凜凜的某人,“走到這一步,你以為他們沒有想到你這一步?”官府早被他們用錢砸開了。染染過去隻會有去無回,任憑她有幾張嘴也是說不清。
沈穎一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步,難道說真的讓小染敗在這些極品手裏?韓明定會將自己拆了爆炒。臨行前可是千叮囑萬叮囑,即使他碎屍萬段也要保小染平安無事,否則拿他是問。
就著歿琰送來的茶清了清嗓子,墨染讓他不要過度驚慌,臨死的狗想要咬人罷了。她的手上可是有不少的證據,丟一樣出去足可以讓他們死的不能再死。
“師尊,我出去一下。”別人都打上門,一直躲著顯得多沒麵子不是?出去看看熱鬧也不錯,還可以娛樂一下自己,放鬆一下心情。說不準還可以找到更好玩的。
歿琰沒有放開手,“發帶在哪裏?”他可沒有忘記外麵的人是拿著她努力得來的頭銜做文章。獨樂不如眾樂,一起開心才是最好的緩解方式不是嗎?他才不說對那條能夠代表身份的發帶產生好奇。
沈穎也是一臉的期待看著墨染,要知道他也隻是從韓明的嘴裏知道她的品階,連那條發帶是怎樣都不曾見過。小染也是一直將它收在首飾盒裏當首飾。要知道她一年到晚都沒有好好打扮過幾次。
頂著兩人的目光,墨染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一條發帶而已,有必要如此期待嗎?再說沒有這條發帶,她還是調香師。為什麼人總是對一些事物有著莫名的執著?
歿琰接過小盒打開,取出發帶為她係上,“為師就不出去。有什麼事喊為師。”這是她的事,她有權力自個去處理。過度溺愛隻會讓她無法在修者的道上越走越遠。
墨染木著臉點頭,歿琰十分滿意她對自己的信任。畢竟小徒兒對自己的無限製信任可是最大的得意。沒有人像他這樣能夠讓小徒兒如此聽從自己的安排。
“想做什麼盡管去做,即使把天戳一個窟窿,為師也有辦法補上。”所以小徒兒盡管去折騰那些沒腦袋的家夥。哪怕死光了也沒有需要害怕的。
墨染默然了,師尊,你這是在鼓勵徒兒去殺人嗎?難道你不知道我修的是忘情道,殺了人,會有因果。那些人殺了,因果也會增多,到時候想要進階可不是易事。
師尊走的是極情道,因果什麼的,他才不放在眼裏。他隻會怕對一個人用情之後得不到回報。這與忘情道完完全全是不同的概念。
沒有去跟師尊爭論兩者的不同,墨染很清楚,這之間的不同,師尊心裏比誰都明白。他想要糊塗,沒有人能讓他清醒。
紫寒紗甩出拖著因為打擊過度成為木頭的人往外走去。讓這塊木頭留在師尊的身邊,等處理完回來後直接可以將他塞進灶台當廢柴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