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將目光落在隻有兩個字解說的某人,“那個,所謂的師尊大人,你也是調香師?敢問高姓大名?”請恕他們眼拙,真心看不出他哪裏像調香師。若說是殺手還真的容易接受。
歿琰此刻隻想將鬧別扭的小徒兒哄回來,哪有時間理會這兩個外人?即使他不需要哄人也不會理會在他眼中連螻蟻都不如的凡人。綜此上述,兩人不但等不到答應,連人家可是連眼尾也不曾掃他們一眼。
淩朔表示,他十分的憤怒,無比的憤怒。當場在心中默認兩人的師徒關係。不是說有其師必有其徒麼?
小染是一個三不管三不答的主。要是趕上她心情好,還可以聽到完整的話。心情不好時,要麼一個字一個字膈應你,要麼直接打破心情好的記錄。話是這樣說,為毛他看在眼裏,不爽在心裏?恨不得將這個師尊人間蒸發?
蘇溪也憤怒了,娘的,之前來一個韓明他還可以忍,莫名其妙冒出一個師尊出來。看樣子位置比韓明還要高。這不是明擺著要將他們從小染的心中驅逐麼?打死他也不會答應。師尊麼?他倒要看看能不能被稱為師尊。
清了清嗓子,準備上場殺敵。“據我所知,小染從未提及拜師一事。也沒有敗在任何調香師手下,被迫拜師什麼的。那麼請問您這位師尊是不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該不會是您看上小染的實力,玩了什麼小把戲?”
這是在刁難?歿琰放下手中的要務,轉向蘇溪,“五年前。”在她撿到空間那一刻起便是自己的徒兒,若大大方方說出來必定讓他們懷疑,稍微減少一些也不錯。
墨染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忘了還在生氣,呆呆地盯著自個師尊。她好像真的從來沒有行拜師禮,喊師尊也是順口,在不知道他名字前隨意取的一個名字。之後也是被他壓著繼續喊師尊。
歿琰揉揉她的發,“為師何時欺騙過染染?形式並不重要,為師認了染染,便是一生不會改變主意。倒是染染要學會相信為師,不要讓小人趁機而入。”
太在乎身邊的人有時會為她帶來危險。染染的弱點實在是太多了。外表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任何人和物對她來說都不重要。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卻把身邊的人看得比她的命還重要。
他不喜歡這樣的染染。也許真的要讓她專心修煉。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忘情道,但眼下這種局麵,必須讓她走上太上忘情這一步。斬斷人間的七情六欲,她也不會在乎這些生命短暫的凡人。
墨染放下手中的茶杯,拿過茶壺倒了一杯送到歿琰的手中。殿內的兩人同時感到冰山融化,大地回春。歿琰接過茶杯心情比誰都要好。這可是小徒兒親手倒的茶,怎能讓他不開心?
淩朔明白不管眼前的男子是不是調香師,他都是小染認下的師尊。算了,師尊便師尊吧。若是讓他知道他帶著企圖接近小染,絕對不會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