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風右手拿著重劍,緩步的來到那白衣青年身前,此時他臉色煞白,嘴唇幹褶,一副元力損耗過度的樣子。
他看著拓風居然完好無損的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瞪得滾圓,臉上出現濃濃的驚駭。
他本以為自己施展了一個四階術法,必能置拓風身死,可是如今,自己體內的元力消耗殆盡,不剩絲毫,可是人家依舊完好無損,這怎能不讓他驚駭。
“你想怎樣?”那白衣青年看見拓風走來,身子向後縮了縮,警惕的看著拓風。
“嘿嘿,你想置我於死地,現在還想問我怎樣,我看你還真是一個白癡。”拓風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幅度。
“你別殺我,我是赤鳴部落的少主,我可以讓我們部落用重物與你叫交換。”那白衣青年看見拓風眼裏的殺機閃現,頓時心頭一顫,連忙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你們部落裏的那些東西你還是留給你到地下去享用吧!”
拓風一聲冷笑,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劍光就閃過那白衣青年的脖子,頓時一條血線就出現在他的脖子上,鮮血汨汨流出。
“你、、、你”那白衣青年怎麼也想不到,拓風出手居然沒有絲毫顧及。
本以為自己搬出赤鳴部落的名號,會讓他忌憚一二,沒想到對方居然完全無所顧忌。
“你、、、我父親必定追殺你、、、你到天涯海角,讓你死、、、死無葬身之地。”那白衣青年口中吐著血沫,眼神怨毒的看著拓風,轟然倒地。
拓風眉頭一挑,這家夥是青滄洲八大部落之一的赤鳴部落的少主,恐怕還真有些麻煩了。
不過,即便是不殺這家夥,以後恐怕也會被他給追殺,殺與不殺都一樣被追殺,那還不如現在就了解他,日後還少一些事。
拓風拿下他手指上的儲靈戒,一團火焰飛出,瞬間就把他的屍體燒成灰燼。
接著,他又來到之前斬殺的那兩個護衛身旁,把他們手指上的儲靈戒都拔了下來,然後把他們的屍體都通通炒成灰燼,這才離開這裏。
···
在距離這幾萬裏之外的一處平原,那裏一座綿延數十裏的巨城坐落於此,高大的城牆全都是用數丈大小的整塊白鋼石建造而成。
在巨城的中心位置,一座十幾裏的小城建在巨城於此,儼然一副城中城的模樣,這裏正是赤鳴大部落所在的主城。
不管是大城裏,還是這座小城裏,來來往往的人群使得這座巨城顯得十分繁華。
在小城的後方一處幾百丈高的山腹中,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盤坐在一處祭壇之上。
在那白衣青年身死的那一刻,他驀然睜開雙眼,有些渾濁的雙眼閃過一道精芒。
他抬起一隻有些幹枯的手掌,手中光芒一閃,一道刻有複雜紋路的三寸玉牌閃現,隻不過在那玉牌之中有一道寸許寬的裂縫。
那老者看見那玉牌中的裂縫,頓時蒼老的臉上臉色劇變,仰天陡然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
不一會兒,就有四五人帶著流光從那小城中飛掠而去。
三男兩女,男的麵容威嚴,女的雍容華貴。
他們飛至那山洞之前,他們都感受到了老祖嘯聲裏的憤怒。
“大哥,老祖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一個頭戴著鳳叉的中年美婦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是,能讓老祖如此憤怒,隻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那身穿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搖了搖頭。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紛紛來到那山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