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什麼天曜帝京的第一才女?她才不稀罕!
她可是貴為天曜皇朝的長公主!
她根本什麼都不用去爭,隻需要坐在那裏笑一笑,自然就有人把一切都給她雙手奉上!
這不?來了!
她明媚的眸子,唇邊勾起嫵媚一笑。她溫柔乖順的將手放進了夙太後的掌心,跟隨著她的步伐,一步步走過這錦園長廊的盡頭!所過之處,眾人不明,唯有俯首瞻仰!
也隻有那一刻,天成心中頓起一股無上的榮光!
看吧,果然有些人生來就該高高在上!而有些人世世代代都隻配低賤如泥!
“依哀家看,天成的琴技這幾年是越發的精進了!她乖巧溫順,賢良淑德,倒還是個做妻子的好人選!恰巧如今又逢,天成正值二八年華,今日,哀家倒不妨借著諸位在場,告訴大家一聲,其實哀家……早就替她物色好了駙馬!”
“啊……”夙太後的話音一落,眾人無不張大了嘴巴,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為什麼他們這裏的不少人都身在朝中,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
早就說了這堂堂賞花宴即便是長公主,也不過是閨閣女兒家舉辦的聚會罷了,哪裏又值得他們這般興師動眾?這一次的賞花宴,素日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右相大人來了不說,就連離京十年的逸王也突然出現在公主府,這到底意味著什麼?恐怕隻有身居高位的那幾人才真正的心知肚明。
而他們不過隻能敲敲邊鼓打打錘,隨意揣測罷了。雖然眾人心中驚疑,但也都不敢在這種時候做槍打出頭鳥的事情,把那些好奇活生生地給吞在了肚子裏。
與此同時,葉清晚聽罷,暗自斂下了眸,暗自揣測著長公主的駙馬,到底會是個什麼角色?隻要,不影響了她接下來的計劃……
葉清蘭的想法自是與她相差無倆,隻要長公主的駙馬不是北辰墨那就礙不著她什麼。她愛嫁誰嫁誰,與她葉清蘭何幹?
北辰玄逸眸色幽幽地望著那象征著後宮權勢的淡金色長袍,他微眯了眯眼,或許,他已經知道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麼了。他不禁自嘲一笑,夙夜,有些事看來是不是注定了的?
不過,司徒空倒是與他們幾人不同,他不甚在意的瞅了君卿一眼,沒想到竟然瞥見了她一閃而過的凝重的眸色。他撅起嘴,瞅著天成那邊,心下越發的不滿。
那醜女人,真是礙人眼!要是君爺狠不下那個心來動手,他司徒空可是不同,早晚找個機會給那女人點兒顏色看看!真是,長得醜,就不要出來遛!說不定遇到瞎眼的,就會把你當成狗!
司徒空默默的詛咒著,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旁的素問同樣越發凝重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