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眼看著它那暗藏鋒利的小爪子,迎麵對上的就是君胤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君卿見狀,終是一個沒忍住,冷冷地嗬斥出了聲。
嘖,這小家夥,還真是色心不改!
“怎麼?親親,別告訴本少,這就是你新養的寵物?就它這麼個小家夥,要是經不住點兒折騰,可是最容易一命嗚呼!何況,我還聽說,最近咱們天曜帝京的京郊附近,倒是憑白多出了些專以捕獵為生的獵人!”
“就這種小狐狸如同流火般的皮,被人生吞活剝,估計最不成問題!與其到那時候,便宜了外人,那還不如本少現在就命人動手!”君胤滿是玩味兒的說笑著,卻是絲毫也沒有掩飾他眸子裏一閃而逝的淩厲。
“啾啾!啾啾!”
火火疲軟著身子,張牙舞爪地窩在君卿的懷裏,不甘地調整著各種姿勢,試圖奮力地掙紮。
壞人!壞人!壞人!
它英明神武的火火,這次還真是失策。它早就該料到這女人和這妖精是一夥,他們對它火火還真是從來都沒安什麼好心!
君卿沉著眸光,冷冷地掃向君胤手裏的泛著刺眼銀色的針茫,她不由得危險地眯了眯眼,“君胤,你這是什麼意思?”
“親親侄女,你胤哥哥不過出門一趟,一回到府上,就迫不及待地來見你。如今你非但不對我噓寒問暖,竟還這般由得這礙眼的小東西在我眼前聒噪。親親,我可沒你那麼多的耐性!”
“你有事找我?”君卿懶得和君胤用這種調調來閑扯,她索性示意素問暫且先退下去,直接朝著君胤微挑了挑眉,開門見山地說著。
畢竟,她在定國公府待的這些時日,就算她身上流著和他差不多的血,更有著原身身上對他親昵無間的記憶,但不得不說她到了這裏之後,倒是第一次麵見君胤。
“親親,難道無事就不能來找你?”君胤認真地打量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桀驁的眸子裏,暗藏一抹深思。接著,他不滿地抿了抿嘴,不甘不願地開口:“親親,你昔日在左相府,回府來纏著本少要銀子的時候,你哪次不是死皮賴臉地纏著本少,口口聲聲的胤哥哥叫得那才是個歡天喜地?”
“怎麼?如今本少發發善心,難得的回了趟府,還特意派老爺子的人前去知會你!哪曾料想,你居然都快丟了咱們定國公府的骨氣!對本少越發生疏也就罷了,而關於你的婚事……就算你不介意,夙太後賜婚天成長公主與你那攝政王殿下的事,但整個天曜帝京的流言蜚語,卻是根本就堵不住悠悠眾口!”
“嗬!小侄女!你這是要拋了咱們定國公府的祖訓,委身去給旁人做小?若真是這樣,到了那時候,可別說老爺子平日裏再如何偏心宮家那人,恐怕就連你那早已長眠於地下的娘親也絕不會允許!此事,你如若真做得出,千萬別說本少不心疼你,到那時,你可莫要再姓君,還是改姓葉為好!”
君胤臉上的表情盡是嫌棄,但他那雙桀驁的眸子裏,獨獨倒映著早已出落得婀娜娉婷的君卿。
“你說這些話是故意說給我聽?還是講給你自己?若你今日找上門來,就是為了這些事情,那可能就不好意思,出門左轉朝右,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