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民族之間的差別在愛情之間產生的阻力。接著,他的哥哥給我講了一個他的父母單位裏一個回漢婚姻的悲劇。
曉潔的哥哥說:“以前,我媽媽學校裏有位漢族女教師與一個回族小夥談戀愛,他門也是愛的很深,雙方就不顧家人反對結了婚,結婚後,男方的父母要求女方必須皈依伊斯藍教,女方為了大局著想,也就入了教,但是嚴格的宗教習俗導致她回到自己父母的家中也不能隨便吃東西,而她的父母到了男方家裏也有各種生活的禁忌,因此,矛盾因為生活習慣的原因產生了,最後,這對夫妻無法生活下去了,隻好選擇裏離異,這件事對曉潔的母親影響很深,所以,她十分反對曉潔和你來往。“接著,曉潔的哥哥又說:“我大學的時候有個戀人也是回族,我們當時特別相愛,可是,對方哪個的父母反對我們來往,就因為我是漢族,為了禁止女兒和他來往,對方父母在他們畢業的時候,強行讓女兒和他分手,說到這一點,他歎息了一聲。臨走的時候,他又強調說,你應該回去問問你的父母,他們對你和一個漢族女孩結婚的看法,他們是否同意你的漢族妻子完全保留漢族的生活習慣,讓你為了自己的愛而完全融到漢族的生活習慣之中。“說完,他也就告辭離去了。
寒凍已經來臨,我目送著曉潔的哥哥離去,內心陷入了極大的悲哀和矛盾之中,我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愁絲都形成了一團亂麻,因此,穿了一件衣服,一個人靜靜的走向了馬路,這個時候我又出了點事故,同時,也碰到了曉潔的哪個未來的丈夫。
?
矛盾,迷茫,一種痛苦的緊緊纏繞在你的心頭。我不知道路在何方,也不知道愛情最終的歸宿,我也找不到人生的岸。獨自走在馬路上,寒冷的風吹著你的頭發,我點燃了煙卷,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
寒冷的風在不停的吹著,冷,冷的感覺讓我的心有點顫抖,回首看去,一片蒼茫,向前走去,茫無目標。冷落的感覺襲滿了心頭。有種酸澀的痛,讓我控製不住自己,猛的吸了幾口煙,我想拐過彎去,不小心,被一個從後麵來的車撞了起來,我跌到在了地上,這是黃昏時刻,在這片荒僻的目錄上行人很少,車呼嘯而去,沒有人在乎我的生死,我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疲軟的感覺讓我無力站起來,我扭轉了頭,看看了,有點痛苦和絕望。
這時候,有個人從自行車上下來了,他支好了自行車,把我扶了起來,擋住了一輛出租,把我送進了醫院,幸好隻是骨折,但也讓我在醫院裏呆了一周,剛開始,我沒有辦法隻好拜托哪個送我到醫院的大哥到化工廠找來了我的那為遠方堂哥,幫我去取來了錢,交了醫藥費,這個時候,我也知道這個大哥叫袁道,在一家高級中學當老師,我一打聽,才知道他和曉潔的母親在一個學校,隨便和他了了幾句,我偶爾提起了曉潔的母親,他說,那是他們學校副校長。
隱隱約約,我感覺有點不妥,似乎很早以前很模糊的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但是想不起來了。不過,從談話中,我感覺這個人很好,也很親切。再加上對方是一位語文老師,我經常閱讀一些文學書籍,這樣大家談的很投機。看我沒事,他有放下了心,之後才離去,一周後正趕在我將要出院的時候,他還提了一些水果,親自來醫院看望我,之後,我們一同到了你的住所,他看了我房子了擺放的那些書籍,也對我很讚賞,鼓勵我經常多寫點東西,然後,我請他吃了一頓飯,大家聊的很晚,之後他才離去。
出了院後的第三天,曉潔從家中偷跑了出來,看見我又一次受傷,她抱著你痛哭不止。痛哭中,她說她要和我離開這個地方,找一個沒有知道的地方生活下去,我也答應了他,待他情緒穩定了下來,我們聊了一會,問了一下她母親學校的情況,從曉潔的口中,你知道袁道就是她那個定了婚的男人,心頭一陣痛苦和酸楚,但我盡量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夜曉潔在你房裏呆的很晚,他的哥哥過來找她來了,然後,他們才一同離去。
可能因為我又一次受傷的緣故,曉潔的父母也格外開恩,每天白天讓她陪我一會,但到了晚上七前之前必須回家。隻是個小小的骨折,我養了一段時間的傷,感覺行動方便了,就告訴曉潔自己要回一趟家去處理點事,因為受傷了,回到家裏父母還是對我比較照顧的,奶奶看見我的樣子,也是不停的掉眼淚。
回到家中後,妹妹遞給了我兩封信,原來呂兵和胡愚在上個月又給我分別寫了一封信,並在上麵留下了他們的固定聯係方式,希望我春節後能過去,與他們一同發展,說實在的,我現在心頭一團亂麻,還沒有考慮好是否要到BJ或者南方的深圳,把信看完後就在一個日記本裏,記好了他們的聯係方式,把信也夾在了本子了,回到家中後的第三天的黃昏後,我向自己的父母談起了曉潔的事情,沒有想到他們一直反對我和曉潔來往,原因就是民族和宗教的差別,為此,我給他們將了許多道理,他們根本聽不進去,因此和我打吵了一頓,為此,我一怒之下一拳打碎門上的窗玻璃,在深夜裏,背著個包獨自帶和身上的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