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燦爛,但我卻心情抑鬱,說實在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胡愚會認識蘇文露並愛上她。
有一段時間,我在深夜裏細細分析這件事情,心中暗自想,也許他們因為同行原因,在圖書定貨會上認識的。想歸想,最終,我還是理不清這件事情。但知道自己夾在中間的確是很難的一件事情,一邊是哥們兼朋友,一邊是自己的同事,並且我還知道這個同事和老板有著不清不白的關係,處於這種關係中間,我你感覺自己很難做人。
我依稀記的上次陳教授帶著蘇文露第一次來公司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從一個作家家中取資料回來,聽同事張經雲對自己講了一陣他過去經曆的一些故事,兩個人下樓回家的碰到了陳教授帶著個美麗的女孩正要上樓。
當時,我以為陳教授帶的是他的學生,也就不以為奇,沒想到第二天,我到單位後,陳教授向我介紹說這是個新來的同事,叫蘇文露,主要負責公司的財務和發行工作,因為以前負責發行的那個同時剛剛向他辭職了,所以他讓自己的這個學生來負責這個工作室的財務和圖書發行工作,並希望我們之間能互相協調互相照顧一下。
本來這個工作室就兩個女孩子,一個負責排版,另外一個在我負責的圖書編撰小組中做圖書編撰工作,平時也有點單調,現在又新加入一個女孩子,我們也覺的高興,不過,經過大半個多月的時間後,我們發現這個叫蘇文露的女孩子和老板陳教授不是一般的學生和老師的關係。
有一天,在工作休息的過程,我點了一支煙站在陽台前靜靜的吸著,竟然透過窗玻璃看見樓下剛從外麵和陳教授兩個人竟然手拉著手,這一點讓我很吃驚。吃驚歸吃驚,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該吃驚的事情太多了,我看見了也隻能當作沒有看見一樣。誰料到這個女孩竟然會和胡愚有一些瓜葛。
也就是在見到蘇文露和陳教授手拉手很親昵地走在大街上的那天下午,陳昊給我打電話說要來BJ正在準備之中,估計三天後就到,知道他要來BJ我心裏上也做好了了準備,在第三天中午,請了半天假跑到BJ西站去接他。大約下午三點左右,他就到了BJ在站台上,我左顧右盼的在找他,他的聲音卻從我的身後傳來,轉過身後,我差點沒有認出他來。
將近一年多的光陰不見,陳昊顯得特別憔悴,眼眸中滿臉是憂鬱和惆悵。在離開車站回去的路上,我看著他的眼神,想要說點什麼,最終什麼也說不出口。打了個車,我們一起回到了我租住的那一片PF區進了院子,開了門,陳昊一屁股坐在床上,喝了幾口你遞過去的水,便說:真累呀,說完便倒在了床上,過了一會,便鼾聲如雷。看著他的睡相,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拿起來一本書斜靠在沙發上,讀了起來。
大約是黃昏時分,陳昊醒了,我們一起到院子外麵遛了一圈,這是春天,空氣裏彌漫了花香的氣息。。並肩走在小樹林,陳昊拍著我的肩膀說:“老弟,不好意思,這來兩天麻煩你幫我整理一些文檔,事情複雜不得不大老遠跑來找你,說實在的,在我那裏,現在誰我也不敢相信,每天身邊危機四伏,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隻有到你這裏,感覺心裏才有點妥當。”
我從陳昊的臉色和說話的語氣中感覺事情的嚴重性,便不敢多發言,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當夜,胡愚也過來,他住的那個院子離我的寓所不到一裏地,沒事的時候,我們兩個人便常來常往的,經過這幾年在BJ的曆練,他變得穩重和成熟多了,不像我們剛認識那一會那麼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