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有一種心魔,這種心魔從張燕死的時候就已經在我的內心深處產生並結障了,後來,隨著我在青春期的成長和遭遇,使我這種心魔已經開始腐蝕我的內心,我其實已經年齡不小了,在這個社會上也闖蕩了很多年,總以為自己會克服這種心魔,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尤其是隨著與秦清之間的故事發生以後,我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也不是太上勁的,誰知道又碰到了馬彩玉這種情況,畢竟我們曾經是同桌,也都多少有些感情,但是感情有多深,誰也說不清楚,可能她比較喜歡我吧,我畢竟經曆了很多的事情,也不敢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有太多的奢望,但是,當我們兩個人都赤身裸體的躺在了一起,也發生了很多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那麼兩個人之間的友誼便變成了情誼,這可是個敏感的話題,我又不想太深入的談這個話題,隻好有些虛情假意的安慰著馬彩玉,直到她的情緒平靜了下來以後,然後,我們兩個人都摟在一起繼續睡覺,再說了,我也感覺自己有些累,身體的狀態不太好,所以躺了一會就進入了睡夢之中。
陰暗色的河流在大漠深處的地底形成了潛流,我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透不氣的魚,在這水裏麵潛遊。我感覺自己透不過氣來,我拚命的尋找一個通道,一個可以出去的通道,但總是找不到,我在黑暗之中尋找,我看見水底下的怪物在四處晃動著身體,我害怕被吞噬的感覺,所以開始拚命的逃呀,逃,但是地下河的水總是給我一種找不到方向的感覺,我盲目的尋找,總是會碰撞很多的牆壁,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醒了我,我睜開了眼睛一看,馬彩玉證有些發呆的看著我,“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馬彩玉有些吃驚的問我,我點了點頭,還是有些心悸的長長呼出了一口氣,逐漸平複下來心緒,又摟著她光滑的身子,繼續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十分,然後我們都有些懶撒的起床後,分別洗了個澡,收拾了一番,然後退了房子,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轉悠了一圈,找了一個特色餐館,進去要了兩個菜,又分別吃了一碗麵,這才開始向著火車站進發。
到了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們又等了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後,便坐上了車,雖然這是春節後的高峰期,但是這個地方還是比較偏遠,出門的人相比較還是少,我們買上了硬臥,上了車以後,剛剛放好了東西,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張辰春從南方打過來的電話,他帶著鄭鐵明和小耗子兩個人,已經正式進入了工作狀態,在電話裏我和張辰春聊了一會天,然後又談起這一路的事情,我便告訴他沒有找到張卓,不過大概知道張卓已經到了北京,我準備送回馬彩玉以後,就直接奔北京去。張卓也沒有多說話,不過他想後麵去開拓北方市場,也想到北京看看,我也沒有多少話,就建議他最好和呂兵先商量好了,再做出下一步的決定,就這樣掛了電話以後,看見馬彩玉在座位上發呆,我便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又和她聊了一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