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和彭才,走出校園,到了一家叫俏江南的大飯店門口時,我指著這裏,對彭才說,就這家吧。彭才也沒說什麼,就說那就這家吧。
我們一進去,那個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先是問我了我們幾位,然後就接著問我們是不是來吃飯的。我們倆個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裏很緊張,我對那名服務員說兩位,給找靠邊點的位置。
那名服務員才明白,我們是進來是飯的。我們坐下之後,彭才對我說,要不找個小點的飯店,這裏有點大。我看著彭才,對他說,那你不早說,我們都進來啊,難道還站起走,不成嗎,多丟人啊。算了,就在這裏吃吧。
之後,又來了一名點餐員,長的好看又水靈。給我和彭才一人遞了一份菜單,我打開菜單一看,和學校旁邊的小飯館就是不一樣,這裏的菜單跟一本畫冊一樣,又大又厚,有圖片,一頁裏,大概隻有兩三道菜的樣子。不像小飯館那裏似的,一張A4紙正反麵,都齊了,有的一張A4紙還剩好多。
不過,還有一點不同的,這裏的飯菜大概都是七八十元一道,有的甚至更貴。
彭才看著菜單,一動也不動的,驚訝地看著我,然後趴過來,小聲的對我說“我們真的要在這裏吃嗎??太貴啦,吃完,下下個月,下半年都過不了了吧!”
“小點聲,別讓服務員聽到。放心,錢我出,你就別管啦。”
“真的沒事嗎??你打遊戲得的獎金都花在這上不好吧。”彭才又提醒了我一次。
“沒事,放心吧。”我對彭才說
之後,我點個四道菜,口水雞,鬆鼠魚,魚頭泡餅,過橋排骨。(本書虛構內容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四碗米飯,一壺綠茶。那名美麗的點菜員對我說,改成兩碗米飯吧,你們就倆個人還點了四道菜,肯定是吃不了的,咱們這裏的米飯都是大碗,如果真不夠,到時再要也來的急的。
我看了看服務員,好吧,那就兩碗米飯吧。
然後那名點餐員,就離開了。彭才直呆呆看著我,對我說
“你知道剛才那四道一共要多少錢嗎??”
“不知道,多少錢啊。”
“快四百過了。可能還要加什麼服務費什麼的吧。四百多啊,你帶那麼多錢了嗎??”
“帶了帶了”上次從餘永春那裏收了一萬,我一高興,抽出一千,裝在口袋裏了。我還特意打開口袋讓彭才看看,好讓他安心,好不容易吃一回大餐,還吃的不痛快。
彭才看到我口袋裏的一遝錢,終於踏下心來,坐在椅子上,等著我們要點的菜。
沒過一會兒,來了一名男服務員,給我們兩套餐具,和一壺茶,也沒讓我們動手,他就都給我們把茶水沏上了,我一看這男服務員,和我們倆的年齡差不多,很可能也是哪個大學的學生,閑的時候在這裏兼職打工的。當時我的心情就不一樣,別提有多開心了。
又過了一會兒,一名服務員托著一個托盤,裏麵放著一盤菜,他用手嫻熟的將這盤菜從托盤裏拿手出來,放到我們的桌子上。然後,嘴裏小聲而清脆的聲音對我們說“口水雞”。
我和彭才從來沒有吃過這道菜,隻是覺得它和學校餐飲裏麵的小燒雞差不多,隻不過是顏色有些區別,而且已經切成一長塊長塊的,上麵在澆點香油什麼的,我也說不清。我對彭才說不用客氣都是一家人,彭才對我說,誰要和你客氣了。說完拿著筷子就夾了一塊雞腿,放到自己的盤裏,連看都不看我就吃了起來。
我見他已經下筷子了,自己也趕快夾了一塊,吃了起來。還沒說,感覺上和別的地方燒雞差不多,但是一吃起來,就不一樣,涼涼的,放到口裏,鹹中帶鮮,不用使勁嚼,雞肉就能從骨頭上分開,肉在嘴裏,又不硬又不軟。真是美味,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雞肉了。
正在我們吃雞,吃到一半的時候,又上了一道菜,服務員報菜名叫魚頭泡餅。一上桌,我們就驚訝起,這盤子真大,將進一半的桌子都占了。盤子裏麵有兩條魚,有很多的湯,盤子周圍整齊的擺放著已經切成一塊一塊的餅,這架勢,我從來沒見過,我都不知道是要先吃餅,還是先吃魚,等服務走後,我和彭才,拿一小塊餅蘸著魚湯,吃了起,真是好吃。
這道還沒吃到一半,我和彭才已經撐的不行了。一想服務員的建議是對的,沒有要米飯的必要。兩道菜,根本吃不完,我對彭才說,歇會兒,歇會兒,不著急,先喝點茶。我們坐起身子,想要鬆鬆褲帶,服務員又上了一盤菜,叫鬆鼠魚,根本看不到魚的樣子,紅亮亮的醬在鬆鼠上麵往下流,剛要休息一下的我們又拿起筷子夾了起來,酸酸甜甜就是爽啊,這道菜不像魚頭泡餅那樣有主食,所以,我們一下,就吃光了,家裏我媽熬魚從來沒有弄出過這種味道。之後上的過橋排骨,我一看見就已經飽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