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如注,伴隨著陣陣驚雷和閃電,劃破了漆黑的夜空。傅尚行那座豪華的別墅,此刻也被這惡劣的天氣所籠罩。
客廳裏,燈光昏暗而壓抑,傅尚行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那裏,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麵前跪著的男人——遲笙。
“遲笙,我想你應該清楚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更要明白如今所處的境地!你以為你是誰?你甚至連做我的金絲雀都不配!”傅尚行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卻蘊含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嚴。他微微仰起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遲笙,仿佛他隻是一隻可以隨意擺弄的螻蟻。
遲笙的雙手被沉重的鎖鏈牢牢束縛著,那冰冷的觸感透過肌膚,一直傳遞到心底。他被迫跪在傅尚行的身前,身體因為恐懼和屈辱而微微顫抖著。盡管心中充滿了憤怒,可他卻不敢抬起頭去直視傅尚行的眼睛,生怕會引來更多的懲罰。
沉默,無盡的沉默彌漫在空氣中。遲笙緊咬著下唇,努力克製著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他知道,此時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無功的,唯有默默忍受這份屈辱與無奈。然而,在他低垂的眼眸深處,一絲倔強的火苗仍在頑強地燃燒著……
遲笙,本是遲家最寵愛的獨生子,從小養尊處優,雖然家境好,但遲笙並沒有像其他富二代一樣驕縱淫欲,反而從小成績名列前茅,考上湖江大學後又去國外讀碩博研究生,活脫脫的人生主角。
可惜人生無常,天妒英才。遲家一夜之間突然破產,遲笙回國後父母臥病在床,身上肩負一身債務,遲笙被逼無奈,遇到了曾經大學甩掉的傅尚行,傅尚行給了遲笙一條出路,當他公司的藝人,並且做傅尚行私人的助理。
遲笙跪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此刻的行為不光是為自己負責,更是為自己的身邊人負責,父母在療養院都是靠著傅尚行的錢養著。
“你去國外讀碩博的那六年,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當時說甩就甩我,有沒有想過今天?”
傅尚行緩緩地蹲下身子,他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握住了遲笙精致的下巴。隨著他手部的用力,遲笙那張絕美的臉龐被迫轉向了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
遲笙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他不敢輕易違背傅尚行的意願,但內心深處卻又極度不情願這樣被對待。他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屈服的淚光,也有不屈的倔強。
傅尚行冷漠地注視著眼前的遲笙,仿佛他隻是一件可以隨意擺弄的物品。沒有絲毫猶豫,他開始粗暴地褪去遲笙身上的衣物。遲笙本能地掙紮起來,試圖阻止傅尚行進一步的侵犯。然而,他的力量與傅尚行相比顯得如此渺小。
就在遲笙激烈反抗的時候,傅尚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靜靜地凝視著遲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一時間,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隻有遲笙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不願意?那算了。”傅尚行玩味地笑了笑,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遲笙聽聞立馬伸手抓住傅尚行的褲腳。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遲笙知道,一旦傅尚行離開,自己就會被他以另一種方式懲罰,而且自己將沒有影視資源。
“那你自己脫。”傅尚行說著,又蹲下,把遲笙身上的鎖鏈解開。
遲笙有些扭捏,但一想自己當下的處境,也沒有辦法了,隻能緩緩脫下自己的衣服。
......
到後麵,遲笙基本上是反反複複地醒過來,稍微一動渾身都痛。
迷迷糊糊中,遲笙睡了過去。
由於長時間的勞累,遲笙此刻感到無比疲倦,他躺在床邊,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抵擋不住困意的侵襲,緩緩閉上雙眼,進入了夢鄉。然而,就在他沉睡之際,一個不經意間的翻身動作,讓他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從床邊滑落下去。
“啊!”隨著一聲驚叫,遲笙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這一跤可把他摔得不輕,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他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叫聲。可是,盡管如此大的動靜,房間裏的另一個人——傅尚行卻仿佛充耳不聞一般,對遲笙的遭遇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