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要殺了你,把你千刀萬剮!切碎了扔河裏喂魚。……”中年大漢邊奮力拉扯住牧天揚緊掐住自己脖子的右爪,但事與願違,始終無法掙脫牧天揚的扣抓。中年大漢慌神間仿佛完全失去理智般大聲怒吼。
“大家還楞站著幹嘛,快點幫忙收拾這狂小子吖!”邊上一名青色武服男子首先反應過來,挽起武服長袖,呐喊著迅速招呼其他幾名同夥男子上前。
牧天揚聽到身後大漢同夥要一擁而上幫其收拾自己。這樣人多欺負人少的行為。讓牧天揚心裏怒氣更盛,脾氣如同死火山爆發般,左臂全力後擺蓄力,拳頭化掌刀,揮掌間帶起一片黑色殘影,如力劈華山之勢,掌刀對著中年大漢頸勃猛然一劈而下。
中年漢子頸勃穴位被牧天揚掌刀霹靂般擊中,瞬間如同裝滿了東西的麻袋般耷拉著軟綿綿地倒在青石板之上,暈死了過去。
嘭!
牧天揚被背後急衝而來的一名大漢偷襲成功,偷襲大漢拳頭鞭捶而來,如同巨大山石滾落般擊中牧天揚左臂膀,錐心之痛從其被擊左臂膀傳入腦海,整條手臂如被電擊般麻痹了起來。頓時雙腳一陣不穩,步伐如同暮年老人般闌珊,身體向前極速傾斜,終於失去重心砰然摔倒在地。
“哼!”一聲受傷重哼,從牧天揚剛倒地的喉嚨間悶聲傳出,緊接喉嚨間黯然一甜,一股血氣從喉嚨急竄而出,牧天揚咬緊牙關,悄然把那口內傷導致的血液猛然一咽而下:“咕嚕!”,吞咽鮮血並沒有讓牧天揚屈服於眼前的強盜勢力。雙手奮然力撐地麵,一躍而起!
身旁陸媚看到牧天揚被擊倒地,心底急切萬分地立馬把其攙扶而起,眼圈布滿水霧無比心疼地問道:“天揚你還好吧,傷得重麼?你別嚇我!嗚嗚~”
“我沒事!”牧天揚直起虎腰來,如同受傷的狼王,用右手掌霸道地一把抓住陸媚柔弱無骨般的嫩白皓碗,將其牽至自己身後,然後極速轉身,用自己高大修長的身驅如銅牆鐵壁般把陸媚緊緊護在身後。
牧天揚背對著陸媚,悄然擦去嘴角因內傷溢出的鮮紅血絲,眼神冷冽地審視著眼前的五名大漢。咧開嘴唇露出潔白整齊牙齒,牙縫間帶血微紅,如魔神重生般冷聲道:“要想傷害我的女人,就從我屍體踏過去吧!”
跨步如奔雷,牧天揚如猛虎下山勢,龍行虎步般衝向五名大漢。要戰便戰,此時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王!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無需質疑!
牧天揚認準了中間的一名胡子大漢,閃身而進,揮拳對著其胸部要害便打。胡子大漢同時也目光冷冽,極速如獵豹般迎拳而上,打著與牧天揚來個硬碰硬的想法。
火光電閃之間,先機決定成敗。短兵相接拳頭骨肉對碰的血性場麵並沒有出現。牧天揚審時度勢,化掌為虎爪狀。手腕向上反轉,微錯過胡子大漢迎麵打來的厚實拳頭。
風馳電掣般如蒼鷹捉小雞般,牧天揚五爪瞬間使出全力狠狠地鎖掐住其手腕關節穴位。胡子拉碴大漢單手腕關節穴位被製,麻痹疼痛之感如潮水般通過其神經傳輸至胡子大漢腦袋。
“啊!”手腕關節受痛讓胡子大漢倒吸一聲冷氣,便想如脫兔般掙脫牧天揚的穴位擒拿,牧天揚哪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單手繼續擒拿住胡子大漢手腕關節,如暴風勢,側身前踏進一步,一記上鉤拳如龍升九天般擊中胡子大漢無法防備的下巴。
下巴要害被擊,胡子大漢腦子一片空白,牧天揚趁其失去反擊能力的檔口,行雲流水般放開之前擒拿胡子大漢的手腕,貼身而進,連貫寸拳密集如同冰雹般擊打胡子大漢胸膛,打得胡子大漢口吐鮮血不已。緊接牧天揚痛快地大喝一聲,聲波如虎震山林,嘭!再補一擊上鉤拳,凶猛擊中胡子大漢下巴,終於,胡子大漢應聲倒地不起!
這時!
嘭!嘭!
僅剩四名青衣武服大漢此時有兩名的凶猛拳頭從其左右夾擊,如颶風暴雨般封鎖住牧天揚任何退路。
牧天揚戰鬥意識無比強大,閃身避開身體要害,硬受一名大漢突如其來的背後一拳。
“噗!”
牧天揚背部左邊臂膀被大漢重拳如同豺狼覓食般擊中,情不自禁地一口鮮血如火雨般噴出,巧合噴中另一名追擊而來的大漢臉上,大漢眼睛視線被迎麵而來的鮮血模糊雙眼,使其眼前一陣恍惚。趁其大漢恍惚的檔口,牧天揚眼睛一亮,抓緊這難得的敗敵良機。追擊而近,伴隨著黑色殘影般的鐵拳,擊中意識極度恍惚的大漢鼻子!
“嘭!”
大漢鼻子被牧天揚鐵拳重擊,如花敗飄落般的血色花瓣,鮮血四濺。
那名大漢鼻梁被牧天揚一拳而崩裂,血流不止。刹時,大漢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如酒醉搖晃,牧天揚雙掌化鷹爪狀,正麵扣拿住其雙臂膀,單腿膝肘猛頂而起,如怒龍出海勢,正中這名大漢腹部要害!瞬時,大漢轟然倒地,口吐白沫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