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正上著課,班主任老師過來叫我,說校長在辦公室裏等我,我跟著老師,來到了高校長的辦公室,高校長看我進來,忙站起來。很客氣的,給我搬過一把椅子,叫我坐下,他問我,昨天晚上寧寧怎嘛回事,這時候閆雨鵬和蘭蘭也進來了,楊校長和幾個老師也進來了,他們一進來,都問昨天晚上的事,我和閆雨鵬,蘭蘭你一句,我一句的回答著老師和校長的問話,我們說著寧寧家的事情,校長和老師們都哭了,過了一會,高校長說;我看咱們學校,有責任,有義務,要幫助寧寧一家,咱們大家商量一下,用什麼方法幫助比較好,大家說一說自己的看法,有的說,在學校裏搞一次募捐,幫助她一下,有的說買一點東西給她,還有的說;去找她媽媽,問問她媽媽能不能給寧寧一些錢,幫助她家一下,商量了老半天,也沒定出個結果來,最後,楊校長說;我說一個辦法,大家看看能不能行,咱學校能不能派一個,或著兩個人,和寧寧一起,到南方,她爸爸打工的地方,把他叫回來,幫他在咱本地找一個工作,這樣,即能照顧家裏的老人,也能照顧寧寧上學,有很多人說;好這個辦法好,高校長接著說,我看能不能叫他在咱學校裏,看看大門,打掃打掃衛生,清理清理廁所,澆澆花,拔拔草之類的雜活,學校裏每個月開多少工資給他,,這樣寧寧也不用擔心奶奶,和掛念爸爸啦,再說;咱們學校裏的學生們,也不用值日幹這些雜活了,高校長剛一說完,全體在場的人都鼓掌歡迎,都說;這個辦法好,最後高校長安排,由楊校長來辦理這個事情,事情就這樣定好了,我們幾個回教室上課去了。我剛到教室,牛玉英過來問我,你幹什麼了,是不是去找玉琴了,我說;你說什麼,別胡說八道,啊,你說什麼,我胡說八道,她很生氣的問我,你說我胡說八道,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們倆幹什麼了,你當我沒看見,我告訴你,我是裝沒看見,她說完,氣憤的走了,她一走,這一回我傻了,我呆呆地坐在哪裏,好像傻了一樣,心想,這個事情要是叫老師和校長知道了,那就麻煩了,,不行,晚上我得找玉琴商量商量怎麼辦,我趴在桌子上,根本沒有心思學習,心裏總是想著,牛玉英那個凶凶的樣子,和說的那一些話,真是有點害怕,不行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得給玉琴商量一下,我坐在那裏,無精打采的聽老師講課,其實根本聽不進老師講的是什麼,最可怕的是,牛玉英時不時的回過頭來看看我,,那個表情太可怕了,帶著挑釁的樣子,每當她回過頭來看我的時候,我都躲著她的目光,不敢看她,好像偷了人家的東西,叫人家逮著了一樣,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剛一下課,我就急忙朝外走,當我走到門口時,可怕的事,又出現了,牛玉英正站在教室門口,看樣子,好像是在等我,當我走到門口時,她兩眼瞪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然後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我急忙,回到宿舍裏,拿起餐具,就抄餐廳跑去,因為我提前寫好了一個小紙條,我進餐廳的時候,就到處尋找玉琴的影子,轉來轉去沒找到,我急忙買了一點飯和菜,轉身跑出來餐廳,到處尋找玉琴的影子,這時候蘭蘭在哪裏喊我,曉明你怎麼才來,我們都吃完老半天了,我一看,玉琴和蘭蘭正坐在花池子邊上玩,我急忙跑過去,蘭蘭說這說那的,又問我喝了多少酒什麼菜好吃,什麼菜不好吃,寧寧喝了多少,沒完沒了的,不停的說,恐怕別人搶去了一樣,相反的是玉琴半天隻說了一句話,你怎麼才來,說話時也不敢看我,好像是拿了別人的東西,叫別人看見了似的,我隻說了一聲,,有點事,來晚了,蘭蘭搶著說;什麼事,比吃飯還忙,我趕忙坐在玉琴的身邊,不知怎麼回事,玉琴看我坐在她身邊,又挪了一挪身子,,恐怕我身上有髒東西一樣,沾了她似的,我又朝她身邊挨了一挨,趁著蘭蘭不注意,把紙條裝進了玉琴的衣服口袋裏,我不時的朝四周觀看,恐怕牛玉英在什麼地方看著我似的,我把紙條裝進玉琴的口袋以後,還沒吃完飯,我就走了,蘭蘭喊我,曉明,你幹麼跑的這麼快,有什麼急事,連飯還沒吃完,你就走了,曉明走後,玉琴知道曉明朝她口袋裏放了一個紙條,她想馬上知道,上麵寫的是什麼,急忙對蘭蘭說;走吧,快回宿舍吧,馬上就要上課啦,玉琴把蘭蘭指走了,她馬上掏出紙條一看,上麵寫著,今晚八點,學校後麵,沂河岸邊,向東十米,柳樹下麵,我有急事,不見不散,下邊寫著,切記,切記,玉琴看完紙條,心想,他是怎麼了,這麼急,還神神密密的,有什麼急事,嗷、他可能是想我了,就算想我也不用那麼急,下午放了學,我急忙吃完飯,就朝外走,臨出去的時候,順手拿了一本書,走出了宿舍,下樓以後,沒敢走大道,我走的是,花池子邊上的小路,轉著奔大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了,我想緊走幾步,出去大門,誰知道,怎麼那麼巧,牛玉英和閆雨鵬迎麵從大門外,向門裏走,真是古人說的好,想誰不見誰,怕誰遇著誰,我想馬上回去,可是,他們已經看到我了,怎麼辦,怎麼辦,硬著頭皮走過去,這時候,閆雨鵬主動給我打招呼,曉明你幹什麼去,我忙答到,上那邊看看,你們回來了,閆雨鵬答到,回來了,並囑咐我,早點回來,我說;是,我想趕快走過去,牛玉英說話了,哎,曉明,你急急忙忙,風風火火的,幹什麼去,有什麼好事那麼急,我急忙回答,沒什麼事,出去走走,我說著,幾步走出了大門口,回過頭看了看他們,已經進去了,我才從小路,向學校後麵走去,這時候,天也慢慢的黑下來了,我向沂水河岸上的,大柳樹走去,月光之下,遠遠的看見,柳樹下麵,有一個人影在晃動,我怕不是玉琴,是別人,沒敢馬上走過去,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確定就是玉琴了,我馬上走過去,雙手摟住了她,她也摟住了我,我們口對口,使勁,盡情的親吻著,並雙手在對方的身上,摸來摸去,我們盡情的享受著,身心的愉悅和快感,過了很長時間,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有了滿足感了,玉琴開始先說話了,哎,你叫我急著過來,就是為了這樣吧,我忙辯解說,想你,我是真的想你,但是,還有別的事,玉琴忙答到,什麼事,不就是這些事麼,我急忙說,不是,是牛玉英,,她,玉琴急忙問,牛玉英怎麼了,是不是她想和你好,我急忙說;不,不是她想和我好,你知道嗎,昨天晚上,咱倆做的那些事,她都看見了,什麼,她都看見了,誰說的,我不相信,她回答說;真的,今天中午,是她親自對我說的,我解釋說;她接著說,她從那裏看見的,她離我們那麼遠,不可能,她是在咋你,你知道嗎,她越說越氣奮,我告訴她,她就是看見了我也不怕,我們就是在她麵前做,她也管不著,這是咱們倆的愛情,她是在吃醋,你懂嗎、一時間,曉明叫玉英說的無言可對,不做聲了,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學校那邊,周寧寧的事,高校長,全權交給楊校長去安排,第二天,楊校長召集開了一個全校的領導,和老師的會議,專門商量,怎樣把這個事安排好,經過反複的討論,最後決定,把寧寧的爸爸接回來,在學校裏,當一名校工,管理學校的衛生,澆花拔草等雜活,每個月,開兩千元的工資。並決定由楊校長,和音樂老師,馮老師,還有周寧寧,他們三個人,一塊去一趟南方,去找寧寧的爸爸,把事情說明白,叫他安心的回來,第二天他們三個人,坐火車去了南方,經過兩天兩夜的車程,到了寧寧的爸爸打工的城市,楊校長叫馮老師,去買了一些水果,還買了一瓶酒,買了幾樣菜,寧寧帶路,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