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這頭咱先不說,再說大學裏的曉明和玉琴,曉明和玉琴在大學裏讀書,因為兩個大學相隔的太遠,除了放假能在一起,基本上沒有見麵的機會,隻有靠寫信和打電話來傳達交流感情,因為他們感情加愛情,實在是太深太深,所以沒有兩天不通電話的,沒有一個星期不來信的,就這樣一直堅持了兩年多了。突然玉琴不給曉明打電話了,曉明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了,曉明急了就打電話問蘭蘭,可是蘭蘭也不接電話了,他又趕快去問吳玉良,他說不知道,還叫他不要著急,可能是學習課程緊,臨時沒有時間,再過幾天就給你來電話了,曉明又等了幾天還是接不到玉琴的電話和信,這一天中午,曉明正躺在床上睡覺,同學遞給他一封信,他一看是玉琴寄來的,他很高興,急忙打開一看他傻眼了,他手裏拿著的信紙慢慢的掉在了床上,他知道玉琴為什麼不接他的電話了,不給他回信了。他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他知道玉琴是愛它的,他知道玉琴是給他發過誓的。他知道玉琴不知多少次的說過,她一輩子愛我的,一輩子不放過我的,除非我用刀子把她捅死,否則她是不會放過我的,她對我發了這樣真心的誓言,她怎麼會變心呢、我們在一起她流掉我們兩個孩子,那是我們愛的結晶,如果第一個孩子她不流掉的話,都已經快五歲了。他想了很多很多,他相信這不是真的。不行,我得去找她,我得馬上去找她。
第二天曉明找老師請了假,他坐上了北上的火車,經過一天一夜的車程,到了玉琴上學的城市,下了火車他馬不停蹄的又上了公交車,到了玉琴學習的大學裏,經過幾番打聽,他找到了玉琴學習的班級,他打聽玉琴在哪裏,同學們都躲躲閃閃的欲言又止,都說不知道,曉明知道出事了,費了很大的周折,他終於聽說玉琴正在和一個開公司的大老板,正在一個飯店裏吃飯,他不顧一切的走了進去,進去以後,他到處尋找著玉琴的影子,他轉了幾圈也沒找到,他想走出這家飯店,朝外走的時候,他看見一個小單間的門,心想這個小屋裏是不是有人,無意中他打開了那間小屋的門,同時向裏一看,他驚呆了,頓時她嚇出了一身冷汗,啊,遠離她,,,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再說玉琴因為上大學她和曉明相隔太遠,除了放假以後經常在一塊,上學的時候隻能通過打電話和寫信來傳遞感情和加深愛情。所以他們頻繁的打電話和寫信,就這樣兩年多過去了,她時常想起和曉明在一起的情景,特別是晚上,她躺在床上,想念著和曉明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個動作,她每每想起那些讓她牽心動魂的事的時候,她都感到渾身發熱,頭腦發漲,心裏發慌,從心裏到全身一陣陣發出激揚澎湃的感覺,她的心在砰砰的跳動,慢慢的她的身體出現了一種麻麻的感覺。她知道這是愛的感覺,這事情的衝動,她也知道這是性的需求的信號,但是曉明又不在身邊,怎麼辦呢、她沒有辦法自己來解決這樣的急需,隻有自己動手慰濟一番,來緩解臨時的心理穩定。
就這樣玉琴自己解決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理急需。有的時候和蘭蘭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還好一點,蘭蘭不在的時候她更是感到空虛,有一天晚上,她獨自一人在大學城後麵的大河邊上散步的時候,看到兩個人正摟在一起親密的接吻,還不時的坐著各種動作,她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心想,這不都是我和曉明經常做過的事嗎、可是現在曉明不在自己的身邊,這一切隻能是回憶了,過了一會,可能是那兩個人都滿足了,朝著玉琴這邊走來,玉琴怕他們看見,急忙躲在大樹的後邊,那兩個人越走越近,忽然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啊,是蘭蘭,她本來想喊住蘭蘭,可是她沒有喊出來,玉琴想我不能喊,隻能裝作不知道,她理解蘭蘭和自己一樣,她需要愛,她需要情,她有性的衝動,所以她需要有一個能給她來解決那些急需的人,來慰濟她那**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