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的話讓慕容績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很好奇的看了他一會,不過卻出奇的沒有憤怒和其他的情緒,反倒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恩,我等你!不要讓我失望~”
慕容績走得很瀟灑,不過作為師父的墨笛很稱職,對於自己徒弟的先行離去沒有絲毫的擔心,反倒是喝了三壺好茶,然後親手接過了秦浩寫的解除慕容家和秦家婚約的文書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世間上總有那麼一種人,麵對強者的時候,會如同動物一樣,很自覺的把腦袋縮好,理所當然的告訴所有人,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過當強者離開的時候又開始欺負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
有人管這叫欺軟怕硬,此刻秦家的三長老就在做這種事情,墨笛拿著文書剛走,三長老猛把手裏的茶杯一摔,對秦風厲聲嗬斥。
“秦風,你好大的膽子!老夫看你是目無尊長;沒爹沒娘就沒人管教你是不是,老夫今天......”
秦風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色厲內茬的老頭,覺得這些活了幾十年的人真是滑稽極了。
被人指著指桑罵槐的罵了半天,外人前腳剛走,家裏人這就吵起來,再加上往日這些個家族長輩對自己多有打壓和偏見;平日裏壓抑許久的憤怒終於爆發出來了,秦浩猛的一拍桌子,厲聲說道:
“都住嘴,嫌丟人丟得不夠是不是~”
“三叔,櫻月的事情到此為止,誰要是再敢嚼舌根,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實行族規了”
“秦風,念你年幼無知,今日之事就不作處罰,明天給我滾到風雲書院去,倘若以後再是這般不知分寸,休怪秦家族規無情。”
言罷,幹淨利落的收起了桌子上那裝著兩枚破境丹的盒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族長,等等,我家侄兒~”
“族長,我有要事.....”
最關心的東西隨著秦浩離開了,大廳眾人的心也隨之離開了,這地方便不再值得半點駐足,甚至連一句寬慰和安撫的言語都難得假裝下去,紛紛起身往秦浩離開的方向追去,幾位長輩更是一邊小跑著一邊高喊。
秦厲走的時候輕輕的拍了拍秦風的肩膀,歎了口氣,什麼也沒講。
當這個剛剛還人頭攢動的大廳隻剩下的秦風,柳兒和秦櫻月的時候;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柳兒一臉呆滯,嘴巴小聲的呢喃著,眼角的淚珠不斷的劃過臉頰;
秦風抬起頭看著姐姐的那張疲憊的臉頰堅定的說道:“姐,不要傷心,明年我會替你很很的揍那個混蛋!”
秦櫻月眨了眨大眼睛,溫和的笑了笑,起身溫婉的說道:
“姐姐從來就沒有期待過什麼,又有什麼掛懷和失望的呢?隻要阿弟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就行了。”
“其他的都不重要,姐姐累了,想回去休息;阿弟~我們走吧~”
陽光沿著屋簷穿過木格窗撒在秦櫻月的綠裙上,柳兒和秦櫻月走在前麵,等候了許久的老管家見自家小姐平安,喜出望外甚至連秦風都給忘了;
此刻屋內先前被秦浩一拍落在地上的茶盞四分五裂,被陽光一照映出多彩的妝容。
仍舊站在原地的秦風清秀稚嫩的臉龐此刻卻神秘的笑了笑,就在剛才他腦海中的係統界麵竟然來了新的提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