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的蕭劍今天怎麼沒來?”我正在認真做著表格,突然薑炎跑到我旁邊耳語道。
“你個死胖子,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我生氣地拍著桌子說。
薑炎和蕭劍是我大學時的死黨,每次薑炎都拿我和蕭劍開玩笑,雖然都聽膩了,但每次聽到他這樣說都會很生氣。其實初看到薑炎時並沒有料到以後會玩的這麼鐵,薑炎一米五九的個頭再加上臃腫的身材,最重要的是一張路人臉,所以當時根本沒怎麼注意他。
剛進班時,輔導員點名,當點到蕭劍的名字時,薑炎立馬站起來,指著我說:“蕭劍,你的晴兒在這兒,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你了”,說完,他還假裝抹淚,逗得全班哄堂大笑,我則把頭低下去,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後來不知怎麼的,全班好像商量好似的,把所有位置都占了,隻留了蕭劍旁邊的座位,我無可奈何隻好坐在他旁邊。
“晴兒,咱們又見麵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薑炎坐在這一排最裏麵的位置,也就是我們三人坐在一排,真是冤家路窄。
雖然一開始的見麵很不愉快,但漸漸相處才發現他們兩人很講義氣,並且幫了我不少忙。雖然舍友撮和我和蕭劍在一起,但我心裏明白,我和他,隻能做朋友,僅此而已。
“蕭劍今天請假,他回老家有點事。”我轉頭對薑炎說。
“過幾天就到十月國慶了,公司放假,我們三人到冰雪島玩吧,對了,順便把林沐清也叫上,房子的事還多虧他幫忙。”
“冰雪島?”我皺著眉頭不解地問。
“其實是我哥新開的滑雪場,名字叫冰雪島。放心吧,我不會要你們錢的。”,薑炎打著響指說,“就這樣說定了。”
說完之後他哼著歌一扭一扭地走了。
下班途中,我一直在想著該怎麼向沐清說,他會答應跟我們去冰雪島嗎?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家門口了,沐清就住在我家對麵,我站在他家門口,踱來踱去,咬著手指,就是不敢敲門,突然砰的一聲,一道光亮刺破了走廊的黑暗。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沐清笑著對我說。
“這麼晚了?”我看了看手機,十點多了,不知不覺都過了三個多小時了,
“嗯,那個,薑炎說要請你和我,我們一起去冰雪島,冰雪島其實是他哥家新開的滑雪場,是為了,為了感謝你給他介紹房子,其實我,我也想謝謝你為我介紹這麼好的房子……”我僵直地站在門口,等著沐清的回答,或許他會拒絕吧,
“好啊,我和你們一起去。”,
“真的嗎,太好了!”我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那一瞬間真想擁抱沐清,但我還是極力忍住了,然後蹦跳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不知不覺國慶就到了,我們坐著巴士前往目的地,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冰雪島。
剛一下車,我就吐得一塌糊塗,突然旁邊多出一條紙巾,我一抬頭,正對上沐清關切的目光。
我趕緊躲閃開目光,匆忙拿過紙巾,跑開了。
每次隻要看到沐清我都會六神無主,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晴兒,你不會移情別戀,不要蕭劍,愛上別的男人了吧。”薑炎突然跑到我旁邊說道,
我剛想還嘴,隻見蕭劍意味深長的說道:“薑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晴兒。”我愣了一下,這貨平時不是最喜歡和我抬杠,今天怎麼……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蕭劍繼續說道:
“你這麼說太溫柔了,應該說她背著我紅杏出牆。”
“你……”,我氣不打一處來,跳著用手扇了他的腦門,
“晴兒,你怎麼老打我頭,這樣會變笨的。”蕭劍揉著頭裝出可憐的腔調說。
“唉,真是無情(吳晴)啊!”薑炎拍拍蕭劍的臂膀說。
說完,蕭劍摟著薑炎的肩膀走了過去,蕭劍一八零的身高摟著一五九的薑炎,那滑稽的場麵,我隻能說,我對這倆二貨沒轍了。
走進冰雪島,隻見白磑磑的一大片雪,這得有十個大操場的麵積吧,
“這個滑雪場總麵積十萬平方米。”薑炎指著滑雪場說道。
“哇!”我們三人不由得張大了嘴。
在這偌大的滑雪場中呆的時間越長,我越覺得渾身哆嗦,
“大家別愣著了,快去換衣服吧,雖然外麵很熱,但這裏少說都得零下,你們總不能穿著夏天的衣服滑雪吧。”說著,薑炎就把我們帶到了換衣間。
換好羽絨服後,我們穿戴好滑雪工具後就站到了滑雪場的高處,從高處看下去,隻見下麵密密麻麻的都是滑雪者,一直延伸到最遠處,好不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