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赤霄命,太上忘情。我注定是被施了咒,能夠擁有的也會漸漸失去。
我爬起來,在企鵝號上斷斷續續地寫了一篇心裏話,發給了韋唯。
心情是個很奇怪的東西,當你化作文字時,往往是表現不出其中的意蘊的。
我故作豁達,留言道:“自古窮通皆有定,離合豈無緣?從今分兩地,各自保平安。吾去也,莫牽連。”
之後果斷地刪除了這個企鵝軟件,算作和這個戀愛的陪葬品。
一夜好眠,又是新的一周……
果不其然,剛剛到學校,班主任氣衝衝地叫我進了辦公室。
我的班主任是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少婦,柳葉眉丹鳳眼,標準的美人像,講起課來倒是自成風景。
她大學主修生物學術研究,解剖了上千隻青蛙,認為足以麵對學生們那可愛的求知欲後,卻被學校告知,生物老師太多,要不要轉去當名語文老師。
因為是半路出家,她講課倒不死板,沒有先作者介紹後課文分段的臭毛病。
這種隨性而為,頗為輕鬆的講課頗對我胃口,因此我對其態度很好。其他課上我都是趴著睡覺,隻有她的課我是趴著讀小說。
班主任先是接來了一杯熱水,估計是鐵了心要和我打口水戰了。
之後,先是套路地找了找我最近的成績,發現我還是高居榜首,也就放棄了拿成績說事的念頭。
於是她很是痛心地問我:“赫焱,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好孩子,可是為什麼你要去打架?”
“額,老師能讓我解釋一下事情的起因嘛?”
老師倒是很有興趣,點點頭:“行,但是不許騙老師,老師事後會去核實的。”
於是,我這樣那樣地解釋了一番,隻不過耍了點小聰明,敘述的同時不停地強調自己是衝動了,真的認識到自己錯了。
可惜還沒等到班主任開口原諒,年級主任倒先進了辦公室。
估計是跑去處理我們的糾紛,也難為了她的肥胖體型,喘著粗氣指著我說道:“你丫的長能耐了是不是啊!”
我懶得理她,低著頭站在那。
年級主任向來看不慣我和韋唯成雙結對,隻是礙於我們成績,苦於找不到機會。
她又訓斥道:“你還叫來混混們打我們學校的學生!再給你幾天,是不是你都敢打老師了啊!”
我眉頭一皺,這劇情不對啊,你吃了火藥了嘛,來這直接就罵上我了,都不了解了解情況?
她貌似還上了癮,大聲吼道:“早就看你和你們班那女生過分親密,女生轉學了你就給我找事。”
昨天剛受了點刺激,今天就有人來揭我傷疤,我忍不住辯解道:“說我就說我唄,咋又扯上女生的事了?”
“嗬,護著你小女友啊,跟我頂嘴是吧。先不說你打架的事,我前幾天看到一個研究,人家說這高中時期的戀愛一般超不過十八個月……”
我火氣騰地冒了起來,抬頭說道:“能不能說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