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我的臉色,他也就沒繼續這個話題。
中午的時候,年級主任和副校長繃著臉走了過來,先是毫無營養地說了一大長篇,後來轉到了我們的問題上。
隻不過見我們兩個一副好基友的模樣,年級主任和副校長也就沒有什麼挑剔的,給了一個“留校察看一周”的最終處罰。
我正要離開時,天笑叫住了我。
“中午我托哥們弄來點啤酒,咱們買點排骨啥的一起吃點?正好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們那些體特……”
我點點頭,畢竟是打了一場,多少心裏有點別扭,與其以後見麵尷尬,倒不如現在道個歉緩和一下。
還別說,真應了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開始我以為像天笑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絕對是世間少有。
中午吃飯時才發現大部分體特還都是這樣,隻不過雙方並沒有太多必要去成為鐵哥們,我也就隨即把那些哥們名字就著九州啤酒喝下了去。
而下午回到教室,我突然覺得還不如和天笑那個二貨繼續罰站。
以往某個同學被叫進辦公室,消失了幾堂課。回來後,眾人都是噓寒問暖,倍加關心的。
至於我,除了劉成打了個招呼,其餘的同學還是各做各的事情。
說來也是,我從小就隻是和韋唯呆在一起。班級裏麵的話,男生差不多都是點點頭的交情,至於女性朋友就更慘了,我最多和韋唯關係好一點的馬馬虎虎地認識一下。
正當我百無聊賴的時候,身後的女生拿筆戳了我一下,她好像是叫白莉莉吧?
大兄弟,這時候絕對不是問她名字的時候啊,都同班兩年了,問了絕對會被打的吧。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可愛地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叫白莉莉,很高興認識你。”
“啊,那什麼,我是知道你名字的……”
她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悄悄地對我說道:“沒事沒事,在我們女生中都知道了。你是個標準的大情聖,眼裏隻容得下韋唯一個人。”
我揉揉眼睛,淡淡地說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還真是奇怪,明明分手這件事情我不想去麵對,卻又一次次地對著所有人提及,大概是想讓所有人知道吧,至於我想傳達什麼和想讓別人知道什麼,我沒有頭緒。
白莉莉很是識趣地沒有深問,轉而問道:“班主任剛才叫我出去,說咱們兩個當這次運動會的誌願者,到時候我要是上不了課,你這個第一名可要幫我補習一下。”
我正要拍胸脯保證時,班主任進了教室,丹鳳眼很是不滿地看著我。我隻好悻悻地轉回了身子。
班主任拍了拍手,說道:“全班都把手裏麵的事情停一下,占用大家幾分鍾時間啊,我要說幾個事情。”
之後便開始嚴肅地批評起了我打架的事情,從我青少年的衝動,說到了不懂法律不守法規,再說到了我崇尚暴力解決問題,直到把我的下半生說成了妻離子散,孤苦無依才緩緩地罷了手。
隻是當事人我在班主任發言時接到了白莉莉的紙條,你一言我一語地很是開心。
我正要抬手回信時,班主任的一聲點名差點嚇得我終生精神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