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屍的臉皮直接被小虎抽掉,剩下一張幹癟的不能再幹癟的臉,看著滲人的臉,小虎火氣依舊沒消:“草擬奶奶,幾千年的女人死了還不安穩,害死我大哥,今天我要扒了你的皮!”
說完,就要繼續抽打女屍,身後的虎伯走過來,臉色稍微好轉,不過還是白的嚇人,對小虎道:“行了,再打下去大虎的屍體都被你帶著抽爛了。”
聞言,小虎一看,女屍的手臂插在大虎的肚子裏,剛剛女屍被小虎抽打的搖晃,直接又將大虎的腸子拉出一截。
有氣沒處發,小虎死的一腳狠狠的踢在了厚重的石棺上:“****奶奶!”
虎伯看著女屍那張沒有臉皮的臉,咦了一聲,用手摸了摸那幹癟癟的肉:“這臉,應該是被人為的削去了。”說完,低頭撿起掉落的臉皮。
我也很好奇人的臉皮怎麼可能會脫離臉,都是肉,不可能保存幾千年而且還與身體分離,看著虎伯撿起,隻覺得這張臉皮和虎伯身上的那張羊皮地圖差不多,又舊又黑。
虎伯用手電照著看了半天,眉毛皺了又鬆,鬆了又皺,半天沒說話。我問虎伯怎麼了,虎伯告訴我說:“你們看這張臉有什麼奇怪之處。”
小虎在一旁生悶氣,我和強子湊上來,看著人臉,隻覺得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無非是這女屍的臉皮較厚,而且一定是個老女人,這臉皮上的皺紋都快成了畫了。
虎伯一拍大腿,把我嚇一跳,臉色複雜的對我們道:“你們看,這張人臉,並非真的是人臉,而是一種類似於羊皮的皮,你們仔細看這臉上的皺紋。”虎伯用手電照著,讓我們看個清楚。
我看了半天也隻覺得這是個老女人的臉,而且是奇醜無比,無比蒼老的臉,不然臉上的皺紋不會如此之多和深厚,在現代,即使一百歲的老奶奶臉上的皺紋也不會如此多吧。
強子皺著眉頭看了半天:“一般人臉不可能有這麼蒼老的皮膚,你看,這一條條皺紋簡直像是老樹皮,而且這些紋路似乎有點特殊。”
我一聽,再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了許些不同,那溝壑般的皺紋形成一道道紋路,仔細看去,絲毫不覺得什麼,反而放寬眼睛,簡單的粗略看去,這些皺紋的線條互相交彙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形狀。
“這東西,怎麼看起來像是一座城市。”
聽我說完,虎伯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的確,這張人皮確實有點問題,這上麵的皺紋,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一張地圖,至於這上麵形成的圖案,正是這地圖上記載的地方,看起來,似乎是一座古城,不知道和我們此次的目的有沒有關聯。”
之前大虎已經全部告訴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一件東西,鳳璽。不知道找到了沒有,我便問:“虎伯,我一直挺敬重你,原本你說我家中了詛咒,告訴我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現在其實卻是你們中了某種詛咒,卻把我帶了上來,你到底是什麼目的。”
聽我說完,強子有點驚訝,他們原本以為我是虎叔的門人,也就是徒弟,拜他為師學藝的人,現在聽我這麼問,一時有些疑惑:“小李,你說什麼呢。”
虎伯看著我,有點驚訝我怎麼知道,愣了半響,將人臉收起,回頭收拾和女屍在一起的大虎:“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會害你就是,這些東西,你就不要問了,以後自然都會知道,現在我們將大虎的屍體整理一下,離開這裏。”
虎伯依舊沒有回答,我感覺我就像是一隻貓爪子下麵的老鼠,被玩的團團轉卻又無可奈何,雖然我不知道虎伯到底是什麼原因把我帶來,不過倒也的確沒有害我,聽到現在整理大虎的屍身,隻好作罷沒在問,先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家裏在慢慢問。
小虎在一旁情緒穩定不少,想著辦法要把女屍和大虎分開,奈何女屍那堅硬的手臂直接插進了大虎的肚子,拔出來,大虎的肚子必然是一個大窟窿,可是不拔,大虎的屍體不能就這樣和前麵女屍在一起吧。
而且女屍端的神奇,身體堅硬無比,明朝的到現在,怎麼說也是兩千多年,沒想到屍體沒有腐爛,而且變得堅硬無比,最後沒有了辦法,就算讓大虎屍體肚子多一個洞,小虎不讓他哥和女屍躺在一塊。
我們將女屍分開,重新裝進厚重的石棺,蓋上棺蓋,這才長出一口氣。不過大虎的屍體我們卻犯了難。這裏遠在深山,道路難走,而且極為遙遠,若是平常,我們幾人輪流背抬,雖然麻煩,不過卻也帶的回去,可是強子他們不知道怎麼了,此時雖然恢複不少,能夠行走,卻是臉色蒼白,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