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的兩輛馬車轉頭前往郊外的白水莊。

出發前素玉已經派人提前通知了管事媽媽和男子,管事陳媽媽特意支開了其他女使婆子們,隻留她和趙媽媽看守莊子,避免節外生枝。男子也算好了時間,在王若弗他們即將到來之際將藥喂給了林噙霜,並告訴她無需刻意裝病,一切順其自然,等待藥效發作就好,林噙霜現下對男子的話深信不疑,接過藥丸便直接仰頭吞了下去。

男子心想,接下來的事便是要讓盛紘捉奸在床。

男子便一把攔腰抱起林噙霜,將她放到床上,深情款款的說,“霜兒,半個時辰後藥效發作,你便會昏死過去了,這一過去便要四日之久才能醒來,我們便四日不能在一起了,我會想你的,不如現下讓我們再好好享受一番。”說罷便把手伸進了林噙霜的衣裳裏,不斷的揉捏摩擦著,引的林噙霜嬌喘連連。

“嗯,嗯~你總是這般猴急。”林噙霜嬌喘的說著。

“那你可喜歡?”男子又不斷在她耳邊的吹著熱氣,使得林噙霜麵紅耳赤。

“喜~歡,隻要是你,霜兒都喜歡。”說罷便急切的摟上男子的脖頸,熱情的吻上了他。

二人沒一會兒便糾纏在了一起,熱烈又投入,絲毫沒有聽到外麵的馬車聲。

院外盛紘與王若弗,衛恕意已經來到房前,不等管事媽媽上前行禮,就聽到屋裏不斷傳出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的嬌滴滴的嚶嚀聲,盛紘氣的臉色鐵青,一腳踹開了房門,加快腳步走了進來,王若弗與衛恕意緊緊跟在後麵。

屋裏二人聽到踹門聲,林噙霜急忙從男子身上下來,將裙子快速從腰間放了下來,身上的紅色鴛鴦肚兜還歪歪扭扭的掛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盛紘見此情形,頓時火冒三丈,直接上前重重的給了她一個巴掌。

“你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居然不守婦道,與人暗中苟且,玷汙我盛家名聲。”

王若弗與衛恕意見此畫麵也是臉色緋紅,轉頭用帕子擋在鼻間,一副十分晦氣,被惡心到了的表情。

林噙霜被盛紘打的跌倒在地,緩了緩神後,又捂著臉站了起來,眼神狠厲的與盛紘對質道,“我不知廉恥?當初你與我暗中苟且,白日宣淫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不知廉恥?在你們這種人眼裏到底什麼才是廉恥?”

“盛紘,是你背叛我在先,是你納了衛恕意為妾,你既然納了我,就不能再納旁人,是你有錯在先,我有什麼錯?也是你先厭棄了我,把我扔在這荒郊野嶺,窮山惡水之地不聞不問的,你既然不要我,我又為什麼要為你守身如玉,我又不需要立貞潔牌坊。”

“你為什麼會被丟到這裏難道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若不是你做盡惡事,謀害他人,我又怎麼會把你送來莊子上,當初留你一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居然還把問題歸結在別人身上,真真是會顛倒是非黑白啊。”

“嗬,嗬嗬,再說那些也無用,如今我有李郎護著,再也不用怕你,不用怕盛家了。”說罷便走到了男子身邊,捧起他的臉親了上去。

轉身又走到了盛紘跟前,“哦,忘記告訴你了,李郎是忠義伯爵府的嫡長孫,李子維,他還是工部侍郎,比起你這個五品小官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呢,與李郎在一起的這短短數日,是我人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光,他讓我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