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歸於平靜後,每個人又都恢複了往日生活,唯一不同的就是盛紘在仕途上比以前更加上進了,好似真的受到了林噙霜話的影響,為了忙公務一連兩個月都睡在書房,就連徐大娘子去勸解也未能管用。
王若弗和衛恕意見此情形也是憂心忡忡,為此二人聚在葳蕤軒商量著對策,希望能幫盛紘解開心結,讓他盡快走出來,別累壞了身子,畢竟將來她們和孩子還要指望著他這個官人和父親呢,當然這話她們也隻敢在心裏說說。
衛恕意深思熟慮後說道,“大娘子,依奴婢看,主君現在這狀態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而主君的心病就是他的官位,奴婢上一世身為妾室,不能外出走動,對於當初官場上的發生的事更是一無所知,還需大娘子細想想,上一世可還有什麼官場上發生的事能幫到主君的。”
“你說的這個事我也想了兩日了,我依稀記得,上一世的這個時候,主君曾與我提起過一件事,當年揚州有一個小吏,因預測出會有洪災,提前加固了堤壩,保住了自己管轄的村莊而被破格提拔,主君當時還好生羨慕呢!”
“大娘子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隻是有些記不清發生洪災的具體地點和時間了?”衛恕意沉凝地說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就在七日以後,七日後將會連下半個月的大雨,揚州好多村莊都會受到洪災的影響,受災嚴重的村子甚至連房屋都被摧毀了。”王若弗語氣擔憂的說道。
“七日,這時間上有些緊啊!我們當務之急是讓主君相信才行,否則貿然說出會有洪災發生,主君必不會相信的,他若不信我們便無法行事啊!”衛恕意焦急的說。
王若弗心急如焚的來回踱步,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
“素玉,快為我研墨。”王若弗邊說邊往桌案前走。
素玉急忙跟了上來為她研墨。
王若弗奮筆疾書的在信紙上仿造王太師的筆跡寫下書信,又讓素玉找來信封,在信封上寫上“女兒若弗親啟”幾個字,然後將書信放進信封裏,最後還不忘謹慎的將信封的一邊撕掉,才匆忙的從桌案前走了過來。
“衛姨娘你先留下,同奶娘一起幫我照看一下兩個孩子,我先去壽安堂找母親和官人商量此事。”
“是,奴婢知道了。”
王若弗匆忙來到壽安堂,此時盛紘正在與徐大娘子聊官場上的事,見她神色匆匆感到十分不解。
“母親安好。”王若弗匆忙中不忘給徐大娘子請安問好。
“若弗啊,看你這十萬火急的樣子可是有什麼大事?”徐大娘子焦急的問道。
王若弗麵色凝重地說道,“母親,是我父親派人快馬加鞭送來的書信,信中是有關洪災的大事,涉及到揚州眾多百姓的生計,兒媳一刻也不敢耽誤便把信送來了。”說罷便將信遞給了盛紘。
盛紘匆忙取出信,一目數行的掃視著書信,迅速的吸取信中的信息,理解其中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