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別墅依山旁水,坐落千山城郊。
對於一個小縣城來說,別墅的需求並不是很大,所以此處雖有十餘座別墅,但是尚不成氣候,其中還有幾家鮮有人住。
最東側一棟別墅規模最大,位置也是極佳,如果站在頂樓樓頂位置,可將整個縣城盡收眼底。
這棟別墅的主人就是花子銘。
花子銘並不常住這裏,隻是偶爾帶朋友來參觀,或有一些特殊的召集活動他才上這裏。
花子銘嫌這裏太冷清了,雖然裝飾豪華,但是他總覺得住這裏冷清得像一個農民家的院落,他更喜歡觥籌交錯燈紅酒綠的節奏,他覺得那樣才生活得像一個都市人。
今天對花子銘而言是個特別的日子,因為他要把特別的愛給特別的她,所以他選擇了這個特別的地方。
現在他的心情就特別激動。
“我認識的姑娘不少,但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你,沒有!她們不是太醜就是太俗,不,跟你相比她們是又醜又俗!”
“本應該多花一點時間和你慢慢地談戀愛,可是你像一個天使忽然出現,我怕你突然就會飛走,就再也找不到你。我太喜歡你了,真的是太喜歡你了!我不想再等一秒。”
柔和的燈光映照下,嫣紅炙熱的臉頰嬌媚動人,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羽翼,微蹙的眉頭更是生出無法言說的韻味,挺括巧致的鼻子隨著呼吸鼻翼微微翕動,渾圓美好的胸部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像似發出召喚的訊息。
花子銘手裏握著一隻紅酒杯,裏麵半杯琥珀色的液體,他緩緩地抿了一口。那帶著些許甘甜冷冽的液體順著喉嚨而下,到達胸腔的位置騰地一團火焰燃起,這團火燃燒了他的全身,連他的血液也茲茲地燃燒起來。
花子銘跪在沙發麵前,端詳著,心跳的節奏全亂,讓他呼吸不勻,使得他張開嘴巴喘氣,他攤開雙手在沙發上摩擦掉手心的汗水。
他深吸一口氣,左手從她纖細潔白的頸項伸過去,右手托住她的雙腿膝彎處,顫抖地抱著溫熱的她的身體朝床鋪走去。
當她被放到床上時,她睜開眼睛,眼神無力而朦朧,含混地囈語了幾句,身子蜷縮側過身將背朝向花子銘。
花子銘解開襯衣,解開最後一粒紐扣時,他用襯衣的下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
剛剛一接觸她的溫熱身體,已經將他點燃,連著這空氣也燃燒起來。
花子銘俯身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平躺,她起伏的峰巒更顯美好。
霍然花子銘心頭激靈一下,就像一道無聲的閃電劃過心房,他感受到身後一種冰冷的存在。
花子銘回頭察看,卻是空無一人。
床的另一側一個三腳架上的機器亮著光,顯示繼續運行中。
是的,這個美好的夜晚值得紀念,等到某日拿出來與她分享,嗬嗬,那個時候她應該會害羞的吧。
花子銘對自己編劇導演攝像加男豬腳身兼數職的身份頗為得意,他嘴角蕩起笑容,可一瞬笑容就僵住。
樓下傳來暴喝聲,接著打鬥的聲響傳出。
就在花子銘扣上最後一粒紐扣時,樓下突然歸於平靜了,他聽到腳步聲在自己的門外停了下來。
“誰?”花子銘屏住呼吸問道。
“開門!”一個陌生的聲音,但似乎又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是誰?”
“嘭!”房門一顫,好像一頭怪物在撞門。
“我告訴你的我已經報警了。”花子銘手裏捏著手機,如果不是考慮到床上躺著一個人,他真的想報警了。
想到警察,花子銘心情一下子平靜下來,他從衣櫃的夾層裏掏出一把手槍,剛才是自己下麵槍硬現在是手上槍硬,強硬才夠自信!
花子銘自信從容地打開門,喝道:“站住!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你的腦袋!是-------你?你還真是有種!我沒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門來了!”
“把陳老師交給我!”
陸放知道自己還沒有強大到可以躲過子彈,但是他不怕子彈,甚至覺得要是因為救陳老師,挨上一顆子彈也值得。
渾身鮮血當把陳雨桐救出來時,自己體力不支倒下,昏迷三天三夜。陳雨桐日夜相伴悉心照料,醒來後自己笑著安慰哭著的她,聽她罵自己傻瓜。
“什麼陳老師?你給老子滾出去!”花子銘喝道,他的身體擋住陸放的去路還有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