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喜貴的辦公室煙霧繚繞,趙大雷王凱正和孟喜貴討論花子銘的案情。
趙大雷道:“周斌周武的證詞,還有現場的痕跡,都對陸放不利,花家現在緊逼著我們結案,怎麼辦?”
孟喜貴問道:“花子銘非法持有槍支花家怎麼說?”
王凱答道:“花家堅稱那是一把仿真玩具槍。”
“那他們對於陳雨桐一事怎麼說?”
“他們說是兩人是朋友,陳雨桐那天是因為酒喝多了,花子銘就帶她回家休息,並沒有其他企圖,而且花子銘那天也是酒喝多了。”
“酒喝多了?那陳雨桐醫院就診記錄怎麼說。”
“就診記錄並並無有價值的信息,隻是說陳雨桐身體不適,用了平常的藥物。”
孟喜貴冷哼一聲道:“這花家下手挺快的。”
王凱道:“依我看陸放這小子雖然武力不凡,但是看不出是凶狠之徒,下這樣毒手可能性不大,凶手應該另有其人。”
趙大雷接話道:“這小子可沒你想的那麼單純!”
王凱不在說話。
趙大雷接著道:“如果不是陸放的話,我們要必須找到這個凶手,否則無法向花家交代,花家逼得很緊。”
孟喜貴沉吟片刻道:“花家那邊我先去擋一擋,你們要全力偵辦,一旦能找到真正的凶手,我們跟雙方都好交代。”
“好的。”趙大雷答應後,跟王凱走出辦公室。
“雷哥,我們是不是從花子銘的仇家那裏開始找線索?”
趙大雷停住腳步,看了一眼王凱,道:“花子銘的仇家數都數不過來,我們怎麼查?”
“那我們怎麼辦?”王凱茫然道。
“不是西風壓倒東風就是東風壓倒西風,看神仙打架吧。”
“什麼意思?”王凱繼續茫然。
“沒什麼意思,走吧。”趙大雷答道。
“趙隊,有一個女的找你。”一名幹警報告陳鐸。
“什麼事情?”
“她說要找你談。”
“帶她到我辦公室。”
趙大雷在他的辦公室見到陳雨桐。
陳雨桐臉色還顯得有些疲累,她開門見山道:“我可以證明陸放沒有刺傷花子銘,他將花子銘打倒在地後,我們就離開了。”
“你當時不是人是昏迷狀態嗎?”
“陸放和花子銘打鬥期間,他喊了我,我那時候已經清醒了。”
“那陸放有沒有可能後來又回現場行凶了?”
“沒有,他送我到醫院,出租車司機王師傅可以作證。”
趙大雷點點頭,道:“好吧,跟我去錄下筆錄。”
錄完口供,陳雨桐問道:“陸放什麼時候可以出來?他還是個學生,明年就要高考了。”
“回去等消息吧,我會把你的口供彙報上去,有什麼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的。”
“那就拜托了。”陳雨桐衝陳鐸點點頭,隨後她走出警局。
柳燕和吳小花還有柳葉等候在門口,一見陳雨桐便迎了上來。
柳燕擁抱著陳雨桐道:“陳老師,這樣委屈你了。”
“這不是我該做的嗎?真正受委屈的人是陸放。”
柳燕道:“可陸放讓我們一定不要把這件事說給任何人聽,就是希望不要影響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