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二班打雪仗全班中午酒店聚餐的事情搶占了校園新聞的頭條,這讓其他班級學生羨慕嫉妒其他老師恨。
教師辦公室的冷嘲熱諷讓剛剛恢複好心情的陳雨桐覺得比冰冷的雪還要刺骨,她盡量少待在辦公室,可冬天的季節,總不能老在戶外吹風,在辦公室的時間她覺得讀秒如年,如芒在背。
隻有季學禮一改以往態度,承諾會全力支持校運會,每次見到陳雨桐都是一副親和的笑臉,可他的笑在陳雨桐看來就如荊棘一般紮痛自己。
季學禮這幾天早到遲退一副蠻拚的樣子加和藹可親的樣子。
花哥事件第二天,季學禮一見陳雨桐便表示他對花哥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十分氣憤,如果早知道他有這種企圖一定百般阻擾,以後陳雨桐要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跟他客氣,他一定全力支持。
此外,季學禮從肖大貴那裏獲悉陳雨桐家世不凡,陳家老爺子曾經是雲江省教育界的翹楚人物,曾位居高位數年。
季學禮被嚇得不輕,就說這個陳雨桐不對勁嘛,果然有背景。他這幾天心情忐忑,幾次夢裏都接到上級電話,革職查辦這四個字像屏保一般在他的大腦裏飄來蕩去。
看到這兩天陳雨桐好似心情穩定,他的血壓才穩定了一些,見老師們都下班了,季學禮掐滅煙頭起身準備離開,剛起身時見到陸放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你------嗬嗬,陸放啊,來,請------”
還沒有等季學禮說出坐字,陸放已經在椅子上坐下,還翹起了二郎腿。
“要------要喝點茶吧?我給你泡一杯龍井,這茶可是好茶,我------”
“我不喝茶!”
“哦,那抽煙吧?來!”季學禮抽出根香煙遞向陸放。
陸放居然接了過去,拿在手中把玩著。
“來點上!”季學禮啪地打著火機。
“哦,學校不是禁止學生抽煙嗎?”陸放忽然想起似的。
季學禮尷尬地道:“是-------是不容許------不過偶爾------”
陸放將香煙扔到季學禮的桌上。
季學禮尷尬地收回打火機,退回到自己座位上。
季學禮瞄了一眼見陸放還沒說話的意思,便道:“陸放,上次你和侯誌富他們打架的事情啊,後來我經過仔細了解多次談話反複做工作,侯同學他們終於承認是他們主動挑釁的,於是我立即要求高老師務必第一時間聯係你,不要讓你的心情受到影響,學習受到影響,爭取把影響降低到最小的程度。這件事呐,我們老師在工作上急躁了一點,沒有及時了解到事實真相,工作上存在失誤。我們會引以為戒,堅決杜絕再犯,希望你啊也能給予理解支持!老師的工作離不開學生的支持嘛!”
“那我不是要謝謝你?”
“哦,不用不用!是我應該做的工作。老師嘛,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想早點死?”
“呃?嗬嗬,陸放,難怪老師你學生都喜歡你,你很幽默!幽默好,幽默說明陽光嘛。”
“你也喜歡開玩笑?”
“呃?哦,是是是,我這個人也很------很喜歡幽默。”季學禮此刻表情比他說的話要幽默很多。
“但是你知道什麼事可以開玩笑,什麼事不可以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