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華盛道先進來的,拿著兩個人的身份證登了記,然後華盛道老婆從後麵進來的,你們怎麼說華盛道是一個人來的呢?
“先生,登記記錄的確是2個人,但是你妻子並沒有進來,自始自終都是你一個人在入住。”
男人有些犯暈。這出了奇了。兩個人好不容易和好,來J市旅遊,妻子的失蹤,皮箱的石頭,莫名其妙的前台小姐,這一切讓男人感到惡心。
清醒後,男人陰沉地說道:華盛道要看你們的錄像數據,現在!
前台找來了一個姓趙的值班經理,趙經理是個很瘦很高的男人,細小的眼睛看起來有點狡猾。他帶男人來到保安科,調取了昨天晚上的資料。果不其然,錄像顯示:男人的確是一個人來的。
男人歇斯底裏的大叫:你們修改了數據!在華盛道進來3分鍾後,華盛道妻子進來的。
但是錄像裏顯示的是,男人進來後,一直沒有女人進來。
趙經理有些生氣:你還是趕緊報警吧。
男人遲疑了一下,就報了警。
司馬原接受案子後便開始了調查。
司馬原和範光明等等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已經理出了該案的頭緒。
而司馬原目前有兩種推斷:第一,鄰居證實,夫妻兩人最近兩年感情不和,爭吵不斷。這很有可能埋下禍根,丈夫早就蓄謀殺害了妻子。於是來J市前在家殺害妻子,然後將妻子放入行李箱裝入汽車,帶入酒店。在酒店裏用某種醫學方法毀滅了屍體,又在夜晚趁酒店不注意換了塊酒店的石頭。故弄玄虛,嫁禍於酒店。
而張副局長仔細推理分析後,認為沒有那麼簡單,司馬原和範光明對該案的推斷有失妥當。那,你的另一種解釋或者判斷呢?
第二種解釋,當晚的確是夫婦二人入住酒店,但是酒店的人串通一氣,刪改了有關的錄影資料。但是根據沒有刪改的部分資料,晚上從貓眼外麵窺視的人,正是章經理。警察懷疑該案和章經理有關。也許是章經理在頭天趁著男人出去的時候,從空調管道闖入202房間,將女子殺害,搶走財物。然後將屍體放入皮箱,自己從空調管道全身而退。章經理最精通該酒店空調設計,穿梭空調通道不成問題,這很好的避開了樓道的攝像頭。但是如何在晚些時候將屍體換成了石頭,仍然解釋不通。
司馬原訊問章經理,問起晚上為何又去了一次案發現場,章經理解釋說,那天從貓眼裏往裏看是因為聽到了屋子裏男人大聲的哭泣。以為裏麵出了什麼動靜,想進去問個究竟。
這兩種解釋都有合理性,也有很多疑點,因此該案一直懸而未決。警察也沒有抓到任何人,女人被法院宣告死亡。再後來,就像很多殺人案件一樣,找不到凶手,不了了之。
這個案子,凶手的隱秘切入,屍體的神秘消失,像地下幽靈一般,來了,又走了,無法捉摸,難以尋覓。
“完了?”華盛道有些失落。
“嗯,完了。你傾向於哪種解釋呢?”叔父狡猾地笑著問。
“我哪種都不傾向。我認為是章經理和男人串通一氣,男人早就想幹掉自己的妻子。很早就與經理認識,並做了一個犯罪計劃。當晚也確實是夫婦二人入住,第二天男人出去買吃的,章經理敲門進入,殺害女子。然後男人回來,順手從池子裏抱塊石頭,回到臥室。晚上趁天黑,2人從空調通道轉移走屍體,將石頭放入,以混淆視聽。以章經理在酒店的威信和地位,自己剪輯個錄影片段,威逼利誘前台小姐統一口徑,並非難事。於是男人,章經理,前台幾個人合演了這麼一出,神不知鬼不覺,哪有什麼地下幽靈?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符合邏輯的解釋。”華盛道的解釋完美,無懈可擊,“叔叔,我說的對不對?”
叔叔幹了一杯酒,大聲笑起來: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
叔叔點了根煙,眯著眼說:你很聰明,你的闡述可以說解釋了所有疑點。但是最近我們得到一個最新消息。
“什麼消息?”華盛道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