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還沒說完呢,井中月的第三個特點是什麼?”黑驢球兒打斷眾人的笑聲,把話題拉回到刀上。
“這第三個獨特之處嗎。。。”蔡文博想賣賣關子,故意把聲調拉長。
“直說行嗎,別像唱大戲似的哼哼了,我這耳朵都立起來半天了。”“就是,快點吧。”不等蔡文博表情收尾,幾個被井中月吸引的聽眾就發起牢騷來。
蔡文博隻得幹咳一聲繼續道:“這第三個獨特之處就是,它可以辟邪護身。”他把辟邪護身四個字說的極重,顯示有意要引幾人好奇發問。
“什麼。。。。。”三毛剛說倆字,嘴上就被石頭一把糊死,唔的一聲悶響憋回去了。
石頭歪頭笑著看了他一眼,道:“老搶著說,看你嘴快還是我手快,嗬嗬。”說完,回頭衝著蔡文博,問道:“這次我來問,這刀可以辟邪護身是什麼意思?跟過年的時候家裏大門上貼的門神一樣嗎?”
蔡文博略微想了想,說:“不一樣,至少在實力上是不一樣的。”蔡文博用了一個“實力”來區別這二者之間的關係,聽的幾個人一愣一愣的。
頓了一下,蔡文博接著說道:“過年的時候,家裏大門上貼的門神,那是就是個擺設,其實沒什麼真正的用處,它跟那些經過佛、道大師開過光的神像不同,它們本身就是一張畫兒,沒有什麼神力。”說到這,蔡文博以為解釋的差不多了,四下看了一眼。
一圈兒的“問號”。幾個人眉毛都皺著,神情比剛才還不解。
三毛躍躍欲試,則著頭看石頭。蔡文博伸手攔住了他,說:“呃、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接著繼續解釋起來。
“這麼說罷。。。。。”蔡文博指著自己的身子,又道:“老百姓貼在門上的門神和井中月就好比是我身上的衣服,不過呢,老百姓貼在門上的年畫是畫上去的假的,而井中月呢是真的。”頓了頓,自言自語道:“大爺地,這叫什麼話呀,我自己都聽不明白了,呃。。。。。。”蔡文博結巴了一下,心虛的問幾個人,道:“你們這下該明白了吧。”
眾人兩兩對望,又一起看了看蔡文博腦門上不斷滲出的虛汗,有點憐憫的意味,默契道:“嗯!就算明白了吧,你接著說吧,內辟邪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文博如獲大赦,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毛汗,心道:“不容易、不容易啊。”咽了下口水,潤了潤喉嚨接著道:“井中月是一把有靈氣的兵刃,就算你不會功夫,不能用它打仗,但隻要背在身上,就可以豺狼不侵、鬼神不犯,就是說,你背這把刀上山,老虎啊、獅子啊、這些個猛獸都躲著你走,而路過那些不幹淨的地方,像什麼墳地啊、亂屍崗啊、那些孤魂野鬼都不敢近你的身。”
聽到孤魂野鬼四個字,瑤瑤下意識向石頭身旁靠了靠,女孩子還是不大喜歡這些詞語的。
三毛跟門墩兒眼睛都跟著一亮,石頭和黑驢球相互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心裏都暗道:‘這個特點還真不錯。不覺都有點手癢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有一把抓在手裏。
“你剛才說,等咱們以後混起來了,真的能人手一把麼?”石頭眼神中充滿希冀,帶著躍動的興奮問蔡文博。
蔡文博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忽然又想到自己越說越遠的話題,馬上接口道:“隻要咱們今天能在比奇城裏收進一份兒保護費,那、手握井中月的日子就不遠了!”他把不遠了三個字念的加重一個音調,有意拉長,讓幾人都聽的格外分明。
“那、三哥你就別說那些廢話了,直接說怎麼收這保護費得了。”三毛有點急不可耐,一邊伸手在褲襠裏抓癢癢一邊不顧死活的再次發言。
蔡文博欲言又止,咬著嘴唇兒暗道:“鬧了半天,這幾位拿我剛才的話當廢話聽呢,早知道是這樣,還真不如一開始就跟他們直說計劃了,唉、真可憐我這根兒舌頭了。想到這,蔡文博略顯無奈的伸手在鼻子頭兒上蹭了兩下,幹咳一聲,道:“好,那我就直說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