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行不愧為太子黨的領袖,雖然葉天行一直說“太子無黨”,但是威望還是在那擺著呢。
這天,葉天行來到無憂山莊。
第一件事竟然不是說風無情的事情,而是向子無憂討要忘憂酒。
顧名思義,我妹妹是你的人了,我也是你姐夫了,多多少少有點表示吧!
這讓子無憂很無語,葉無雙也是滿臉通紅,說這個哥哥不疼愛她,不靠譜。
當然,在拿到一箱忘憂酒的時候,葉天行也是把一輛嶄新的跑車送給了子無憂,說道:“這就當是無雙的嫁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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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行也透漏了一個消息,說:“上海有人要來京了,這輛車就是那位的兒子送我的。”
上海?
“莫非是何家?”子無憂問道。
葉天行說道:“恩,就是何家。但是他們是中立派,也是爺爺的學生。”
這句話無疑表明,何家是子無憂的人。
“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想必那些人也該有動作了吧?”子無憂說道。
那些人,自然是指反對他的人以及中立的人。
“暗地裏是有,明麵上還有等到春節後。”葉天行說道。
“對了,讓你找的人找到沒有?”子無憂問道。
“找到了,不過,是說你運氣好呢還是上天眷顧你呢?”葉天行羨慕地說道。
“怎麼說?”子無憂問道,但是子無憂猜的七七八八了。
“風無情,男,二十七歲,軍中之王,曾經一個人幹掉了國際聯賽的三百多位猛人,讓國外的那些特種兵聽到這個名字都有一種聞風而立的感覺。可惜的是,就因為得罪了安家,被開除軍籍,被通緝。”葉天行有敬佩,也有遺憾地說道。
“另外一個聶無名,軍中之神,對熱武器的使用及了解前所未有。更是因為風無情千米之外射殺安家的那位親戚,被開除軍籍。”
子無憂笑了起來,雖然有些猜測,但是真正聽到還是覺得二人方是真正的戰將。
“人在哪?”子無憂問道。
“應該到了吧!”葉天行說道。
沒過多久,山莊裏麵一輛軍車駛入,子無憂站了起來,又回頭看著雪鷹說道:“葉帥也是一名軍人,伸手不弱於你,切磋切磋。”
雪鷹一臉興奮,葉天行則是帶著被賣了的感覺,指著子無憂說不出話來。
頭發蓬鬆,臉上絕望的表情,身上帶傷,此人經曆過殘酷的刑罰。
“風無情!”子無憂喊道,眼中卻是無比的尊敬。
風無情聽到有人喊他,抬頭看向子無憂,眼中仍舊是死氣沉沉。
脫掉外套,披在風無情的身上,讓他感受到一點溫暖。
“雪狼、開車,市醫院。”子無憂說道。
市醫院,子無憂已經兩個星期沒有來了,但是他很肯定聶無名還沒有走。
走到醫院的病房前,子無憂拍了拍風無情的肩膀,說道:“進去吧!”
誰也不知道風無情這一進去就是四個多小時,子無憂在外麵等了四個小時,因為他知道二人會出來見他的。
但是子無憂卻沒有想到老人離去了,這多少讓他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