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好的記憶似乎正被塵封,甚至有時候不在記起她的樣子仿佛那是一場夢,一場不願記起的夢。
這段時間我向裏奧兄弟學習了花卉藝術,畢竟曾經我是一個資深的畫畫愛好者,所以我很快接受,與他們一樣,把精力獻給了花店。
而我自然和他們住在別墅,那種心安理得,仿佛曾經一直如此,隻是在那記憶中丟失了一角而已。
我與小貝娜住在三樓,我來後她就一直睡在我床邊上的小吊床上,偶爾也會調皮的竄到我的床上,讓我給她講故事。
聽裏奧兄弟說,四樓住了個藝術家,他來這的時間很少,或許好幾年來一次,或許好幾個月來一次,不過來這裏最多也就待上一個星期。
……
“你在幹什麼呢?”皮特搬來了一車的花,望著我手裏的東西疑惑了起來。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我笑了笑。手上的速度依然沒有減緩,將桌子上的玫瑰,百合,丁香……分類重新編排在了一起。
“你們在說什麼呢?這麼神秘”皮特把車停在旁邊也湊了過來。
我故意賣著關子,得意的不說話。
正在這時小貝娜跑了過來。
一朵小花戴在她頭上,在花園裏跳著舞,她說:“哥哥,我也要這樣一個大自然的房子,我們搬來山,種來花海,那個時候我一定要嫁給你,與你簽下一個永遠永遠的婚約……”
“永遠永遠,那永遠是多遠?”我嘲笑她。
“大概,大概,大概這麼長”小貝娜比劃著也比劃不出個所以然,而後就指著遠處的海說:“當海水不再清澈,當白鷗不再飛回,當小鎮不再美麗”
我心莫名一疼
默默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咦?這是什麼呀?”小貝娜率先打破沉默,望著我手中的花好奇了起來。
“沒見過吧?”我彎腰勾了勾她的鼻子,小聲的說:“這是自由之花”
“自由之花?”小貝娜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說:“你要讓它們都長在一起麼?不會都枯萎了嗎?”
“怎麼會?哥哥可是超級花卉藝術家呢”我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裏奧兄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
“他,他回來了”皮特搶先說出口。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氣。
比特卻接了過去說道:“你不是說你想見那個藝術家麼?他回來了”
“什麼?”我有些不大相信。
隨後我和他們一起來到海港
一艘帆船緩緩駛進海港,隨著波浪輕柔的晃動著,然後在我們的矚目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提著厚重的皮箱出現在了碼頭。
“他就是那個藝術家?”我指著遠處,見皮特興奮的點了點頭。
“哎呀,你可算來了”比特率先跑了過去,一把將那個男人抱在懷裏,皮特也跑了過去。
那男人也是哈哈大笑,將皮箱放在地上,見小貝娜跑了過去,一把抱了起來,舉過了頭頂,對著很是開心的小貝娜說:“兩年不見,小家夥又長高了呢”
就這這一瞬,我心裏突然有種酸酸的感覺。不過還是在比特的示意下了過去。
走進,慢慢的看清楚了男人的臉,頓時嚇的後退了幾步,口中不可思議的說:“怎麼?這?是……畢……畢加索麼?”
誰知那男人走了過來一把把我抱在懷裏,寬大的懷抱讓我不知所措,皮特自然看出了我的異常打趣道:“怎麼?你不會連畢加索大哥也忘記了吧?”
就在我一連驚愕的時候畢加索打斷尷尬,哈哈一笑說道:“沒事沒事,貴人多忘事嘛?”
“不是,這江晨老弟啊出去了一趟可能生病了,當時剛回來的時候也沒有記起我們,連小貝娜也沒記起呢”皮特趕緊來打圓場。
小貝娜從畢加索懷裏掙脫跳到地上,然後又跳到我的身上,我習慣性的雙手環抱住了她,她就在我懷裏對我嘟著嘴,突然邪惡的笑了笑,伸出粉嫩的雙手揪著我的臉恨恨的說:“哥哥,你真的把我忘記了?”
皮特一笑,仿佛因為目的達成,轉身對著畢加索和比特說,快走快走,我們去喝一杯。
幾人相視一笑,快步轉身離開了,片刻在遠處對我吼道:“晚點在米兒酒吧見,小貝娜別忘了看好你晨哥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