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比花都舞會,然而兩大花店的競爭依然吸引眼球,尤其是這一次的比賽,無時無刻不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而第二場,不論是西羅花店的“煙花”還是裏奧花店的共生花與地毯。都被讚不絕口,甚至大家覺得,到時候花都的擺設缺了任何一個都會有所遺憾。
然而比賽就有輸贏。這一次卻是平分秋色,戰成了平手。
既然比的是對花的理解,自然少不了花釀,所以第三場卻是比的酒。
這裏的花店與其他地方不同,不僅僅隻是賣花,而是與花有關一切都得有所涉及,這也區別了大型花店與小花店的區別。
一到這裏裏奧兄弟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憂慮,西米與米爾酒吧的關係人盡皆知,鑒於米爾酒吧自己調製的酒在克萊爾小鎮名聲大燥,作為西羅花店的當家人米爾自然對調酒的技術尤為嫻熟。
雖然前麵兩場互相都皆是平手,但這一場西米的臉上露出必勝的自信。她酷愛玫瑰,從他身上穿著的衣服的裝飾就可以看出,所以這第一杯酒自然是玫瑰花釀。
在米爾酒吧的主持下,從現場也選了十個人作為這次比酒的裁判。西米踏著高跟鞋緩緩走了兩步,然後一招手,身後的幾個人抱了一個紅色的瓶子,瓶子很大,足足有五十多厘米長,瓶身還印有玫瑰。
她雖然三十,但風韻十足,與十五六歲的少女形成了對比,一種成熟的美,赫然成為這裏的中心點。
享受著愛慕的目光,西米緩緩的開口說:“這是自釀的玫瑰釀,然而並不是采用玫瑰釀造,而是用了三種不同材料調製而成,接下來還請各位品嚐”
幾個少女此時已經將酒斟滿,一一為十個評委和雙方端去,握著酒杯,還沒等酒入唇,一股淡淡的玫瑰的香味撲鼻而來。
“太像了,實在太像了”
“是啊,這明明就是玫瑰的香味,怎麼可能不是玫瑰釀造的呢?”
評委們紛紛讚不絕口。
“這……”就連皮特也有些懵了,根本猜不出這酒裏到底用了哪三種材料。不由麵露憂色的望著我。
我緩緩抬起被子,輕輕的吸了一口,酒順著舌尖而下,一股玫瑰的清香瞬間充斥整個口腔。當我吞下去的刹那,那股香味也沒有消散,反而更像是自己與生俱來的味道,非常神奇。
“怎麼樣”西米得意的笑了笑,聲音極具磁性,和花釀仿佛融為一體,直讓眾人迷醉其中,而那些沒有喝到酒的圍觀群眾也紛紛露出好奇,嗅著酒香一副陶醉的樣子。
但是玫瑰香味之下,仿佛還有一股淡淡的皂香,當下恍然大悟,對著西米說:“這裏麵一定有鳶尾,月季,還有……”
西米一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在良久的時間消磨之下方才緩緩的說道:“還有一種都沒有猜到,那就是石竹”
“可是三種花根本就不可能釀出玫瑰的味道”皮特搖搖頭反駁道。
“先采摘熟透的玫瑰花瓣,將他們碾碎成粉,而再將粉末與泥土混合,常年澆灌石竹,月季。”
聽聞至此,大家投去了佩服的神色,這時比特站了起來。
抱出了一瓶酒,交給了服務的幾名女子,小心翼翼的說:“這酒名為百花釀,采用十七中鮮花釀造……”
而後服務眼將酒端上,所有人品著酒,然後一飲而盡,紛紛露出滿意的神色,顯然深受稀罕。
這百花釀與之前的玫瑰釀的清香不同,它多了一份濃鬱,和甘甜,一飲而盡的時候,舌尖有一絲滑,仿佛它並不是酒,而是一碗粥,但是神奇的是,它並不粘稠,瞬間給人另類的感覺。
“丁香,玉蘭,野菊,月季,百合,薑荷花……”飲後,西米緩緩的說了出來,竟然一字不漏的說出了百花釀所有的材料。
顯然對花的造詣十分深厚,可以說之前裏奧花店輸給他們,並不是沒有原因。
“這一場,西羅花店勝一籌”就在這時米爾酒吧的主持人說道,對著大家緩緩一笑。
比賽進行到此時已經持續四個時辰,主持的人提議休息一會,便安排了歌舞為其助興。
離開座位,裏奧兄弟拉喪著臉,對我欲言又止。我擺了擺手安慰他們,示意一切沒問題,這才向酒吧裏走去。
我退了出去,小貝娜去了洗手間,熱鬧的廣場瞬間留下了我一個人沉思,並不是他們離開了,而是這一刻我的內心突然有了一絲傷感,莫名的不知任何原因。
然而這時,幾名少女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女子對我微微一笑,,可以跳一支舞麼?我回頭一看廣場上已經響起音樂,不少人在音樂中緩緩舞動了起來,再抬頭看天空,不知何時,已經夕陽落下。
“恩”我點頭。
女子則自然的將手放到我的手心,一股冰涼襲來,仿佛在我的記憶中所有的女子都是這樣吧?是沒有溫度?還是在等待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