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沒有拒絕,被我抱著放在床上。所有的思緒這一刻完全被欲望替代,我的手拉著她的浴巾,正想褪去,她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
隨著她的掙紮,我大腦清醒了過來,她開始緊咬著牙齒,拒絕我的親吻。我無奈的離開了她的唇,透過一絲光線,看到她脖子上的蝴蝶紋身,眼淚竟然流了出來。
她見我如此,也就沒有掙紮了,而是勾著我的脖子,饒有思緒的盯著我看。我下意識避開她的目光,站了起來,她又跟著站了起來,從背後抱住我。
這一刻,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誰?采薇不可能這樣對我的,可是彩彤?
“你是彩彤對吧?”背著她我良久才敢說出口。
就在說出口的刹那,她瞬間將我翻身過來,突然吻上我的唇,也因為這樣,浴袍從她的身上滑落,皮膚細膩柔滑,身體均勻有型,我的手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溫度,情緒複雜。
不一會,我再次推開了她,大聲道:“你是彩彤,對不對”
聽到我的吼叫,她的身子明顯一怔,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大聲的對我吼道:“人渣,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吼完她就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包狠狠的丟在我的身上,就閉上門將我趕了出去。
……
夜裏,我獨自走出了小區,經過短暫的溫存後,再次來到大自然的懷抱分外寒冷。如今即將入冬,透過那些寒風我甚至聞到了雪花的味道,它們如同愛情,短暫的輝煌過後陷入長久的埋葬。
也不知道何時,我竟然忘記了白潔,愛上了彩彤。但是如今我卻搞不明白彩彤是否就是彩薇,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她們之間的聯係,或許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
亦或者彩薇就是彩薇,但是這樣說來,她又為什麼會與我親吻,難道也愛上我了嗎?
這些思緒一直纏繞,我在一處靠海河的旁邊駐足。這裏是曾經彩彤為我斟酒的地方。
一切沒有變,變得隻是人。
我將彩薇給我的包打開,就在打開的刹那,一個小卷落入眼中。這小卷長二十厘米,牛皮紙上還有個簽名。
我的大腦瞬間劇痛起來,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開始顛覆,如同浮華一夢。是的這個小卷太熟悉了。
就在打開牛皮紙的刹那,抽出了裏麵的油畫布,緩緩展開。
我就如圖雕塑矗立,無法動彈,這畫布,竟然是畢加索親手送給我的畫,是我用酒換來的。
如此說來,愛爾蘭的一切真實存在,根本不是夢境,可是如果愛爾蘭的一切是真實存在,那現在又算什麼?
隨著這些記憶再次被找回,我已頭疼欲裂。直覺告訴我,采薇一定知曉其中緣由。
我發了瘋一樣的原路返回,朝著彩薇的住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