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有了兒子在,陳蘭怎麼也不敢打她了,所以,又底氣十足的開始罵賤女人了。可這賤女人剛說出口,陳蘭的動作這麼快,巴掌一下子又呼上了她的那肥肥的臉。
她陳蘭活到了這個歲數,除了前段時間,冀向陽實際氣狠了給過她巴掌,之後所有的巴掌,都是慕唯複和陳蘭給的,而打的緣由都是因為她口出賤女人而已。
冀容寒徹底陰寒著一張臉,怒氣衝衝的問道,“陳助理,你是不是太不把我冀容寒放在眼裏了,太不把冀氏集團當回事了?我母親隻是說錯了話而已,你說說就得了,竟然這巴掌一而再的打在了她的臉上,再說了,我媽還是你的長輩,你一個晚輩打長輩,這名聲好聽嗎?”
真以為他冀氏集團是個好欺負的,竟然直接當著他的麵,二話不說,就打了他媽。
說完,他就去安慰著他媽道,“媽,你起來,別哭了。”這麼大的歲數,這麼一個董事長夫人,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冀容寒感覺自已的臉丟到公司所有員工麵前,真是氣極了。
隻是沒等他勸完他媽,陳蘭看著林心月的模樣又冷笑著道,“冀總,你看尊夫人這個模樣,有長輩的樣子嗎?再有,一口一聲的賤女人,也不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吧?再說了,我剛才不是說過,尊夫人的嘴巴太臭,我隻是為她好,幫著她幹淨幹淨而已,省得她在再對其他人,說些不幹不淨的東西,怎麼就不把你大名鼎鼎的冀氏集團,‘聲名顯赫’的冀總放在眼裏了?冀總。”
聽罷,冀容寒胸腔頓時憋了一口鮮血直冒上湧到喉嚨哽頭,隨後冀容寒喉嚨處咽了咽,最終那口血腥咽了下去。
那次簽合同時,他就領教過了陳蘭的伶牙俐齒,現在陳蘭那個顛倒黑白,聲槍奪勢的本事,更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他媽也隻是罵了一個賤女人而已,這事有多嚴重,竟然會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還氣勢十足的說是為好他媽好。
去他媽的為他媽好,這種不把冀氏集團放在眼裏,讓他冀容寒的媽在所有員工麵前丟盡了臉麵,是他媽好?
他就不明白了,剛剛他隻是不想要開罪她陳蘭,才會拿著慕唯複來責問,再怎麼說,慕唯複也是冀氏集團的員工,難道這個陳蘭看不出來嗎?為何非要事做得這麼過,把話說得這麼絕?
此時的冀容寒,要到很久之後,才明白,陳蘭為何會這樣做。隻是那時,他已經沒法再去想這些了。
冀容寒把她母親撫起來,怒著咬牙道,“那你幫忙的方式,真是大開眼界!是不是以後所有的長輩罵人,晚輩都可能把手伸在長輩的臉上?那你把這天朝國幾千年尊長輩愛晚輩的禮儀傳統放哪了?”
“別的長輩晚輩,我管不著,但都別犯到了我陳蘭的頭上,不然,嗬嗬……”陳蘭理直氣壯的嘲弄的笑道。
簡直不可理喻!冀容寒暗罵道。
隻是,他知道,再這樣跟陳蘭爭辯下去,他肯定會被她氣暈過去。
冀容寒不想跟陳蘭繼續爭辯,他又把目標放回到慕唯複身上去。
他怒喝道,“慕唯複,剛才到底怎麼回事?我媽根本不就懂公司上的事兒,你跟她說那些東西做什麼?”他話責問的是,慕唯複在冀氏員工麵前,而且還在東方公司兩個負責人麵前,把這段交易的醜事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