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越了規矩?”已經快到了柔夫人的房間外,然穆元和卻終是因為這一句話而停下了腳步。
“是的。侯爺,你莫看平日裏那些個侍妾和小憐在柔夫人麵前的遵從模樣,那是在您的眼前。如若您要是不在侯府裏的時候,她們常常明話暗諷著柔夫人說她依然年老色衰,不然怎的會讓您冷落了這麼久。”荷兒知道自己在侯爺的麵前說這些話是多麼的大逆不道,可是今天她一定要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
“竟……是如此?”穆元和心裏閃過一絲愧疚,荷兒是柔兒的貼身侍女,能夠如此為柔兒抱不平。也算是他當初沒有看錯這丫頭。又怎麼會因為她這一番話語而去責罰她呢。
推開門的那一刹那,荷兒明顯地看到了侯爺的身軀怔了怔,眼睛便是盯著那一灘黑色的血跡。
再往裏麵看,居然是空無一人。
“荷兒,柔夫人人呢?”似乎是不願意相信一樣。穆元和問身邊的荷兒。
“我進來的時候,就隻是看到了這一灘血跡。”荷兒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哭出聲來。肩膀卻是顫動的厲害。
縱然不願意相信,可是穆元和還是低下身子用手指蘸取了一點兒血,在鼻尖聞了聞,居然是劇毒舍香子。
雙手握成拳頭,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地上又多了一些血,隻不過殷紅了一些罷了。
“荷兒,剛才是哪位侍女阻止你進去叫我的。”冷冷的話語傳來。
“回稟侯爺,是紅兒。”荷兒戰戰兢兢地看著平時溫和,此刻卻像是一隻豹子的侯爺。
“吩咐下去,重打紅兒五十大板!”穆元和不帶感情的說著,若不是剛才那個侍女攔著,怎麼會錯過了最好的時間。若是中毒之人是柔兒,過了這麼久,饒是他穆府是出了名的藥氏一家,也難以解開舍香子之毒。
“還有荷兒,你可有獎將此事外傳?”
“沒有沒有,侯爺。我不敢對外麵的人說什麼。從早上到現在,她們雖然知道是柔夫人這邊兒出了事情,但是卻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嗯,對外切不可以說出實情,就說夫人病重。其他事情本侯自會處理。”
“是。奴婢不會說什麼的。”
“荷兒,你也不小了吧。是該離開侯府了去尋找一個好人家了。”穆元和不再敢看那一灘血跡。可是他要為初衫做好打算了。
想曾經穆府祖先是開國元老,然,權大威脅君王之位,縱然是侯府嫡傳子孫一直沒有背叛國家之心,可是皇上卻未必沒有削弱穆府的想法。縱然他早就看穿了這一切切的利害關係,主動交出世襲的爵位,不再踏入朝廷。隻是一心一意地掌管著穆家百年以來的藥氏一家。然,這一次回來之後,他明顯得就看到了一直在侯府附近盯著的一些探子竟然都是皇宮裏麵的禁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