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太陽染紅了天邊,從北山市到龍縣是一條凹凸不平的老路,路麵坑坑窪窪,路周圍環山,繁密的樹木林立於道路兩旁,從車上往兩旁看去,還隱約看到一絲絲偏西的陽光灑在那一片茂密的林子裏,還時不時有陽光透過車窗刺向徐浪眼裏,一輛老舊的黃色奔馳車行駛在路上,顯得格外刺眼。
二人在車上,吳記不停地安慰著徐浪,徐浪則默言不語,但是悲痛之外他對於這個一直在學習和生活上幫助自己的老師在這種時候還這麼關心自己,再想想那個追著自己屁股讓自己努力,經常為自己加油的吳曉悅和父母親以及往後的生活,他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悲傷,像個孩子一樣哇哇大哭起來,而吳記某一時刻停了一下,遞給徐浪一瓶水和綠箭口香糖,說口香糖能讓自己放鬆。
剛嚼了一片口香糖,一輛瘋狂駛來的隻把老舊奔馳黃色轎車撞翻倒下路欄,而車也撞了個頂朝天,徐浪艱難爬出來,顧不上額頭的傷太把撞得變形的車門拉到一邊把吳記拉了出來,吳記也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並無大礙,而方才疾馳而來的法拉利越獄跑車,在路上劃出一道長三十米左右的線後,停了下來,車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了三個人,一個高大魁梧肌肉線條分明,一個身穿黑衣手中持強,還帶著一副黑色眼睛,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顯得猙獰。
刀疤男一上來就一拳把徐浪打到,剛要還手又被魁梧大漢一腳揣在肚子,痛得徐浪麵部扭曲。
“你們是什麼人別打我的學生”
“****的老東西,跟我們走”
“你們耍幹什麼我不跟你們走”
看著吳記要反抗的樣子,黑衣男子反手把他打暈三人互相對目,把吳記抬上了車。
“別抓我的老師”徐浪咬著牙忍著疼痛死死抓住黑衣男子腳部,黑衣男子一腳狠狠踢上去,刀疤男眼見抽出鐵鏈子纏繞在手上打在徐浪身上,把他打的差不多沒動靜後,狠狠吐了口口水在徐浪身上後,和魁梧大漢把他丟下了路欄下的密林裏,“翁翁。”的幾聲車的轟鳴聲,帶著吳記的法拉利越野跑車揚長而去。
夜幕降臨,昏暗陰森的密林,偶爾飛馳的汽車,一輛老舊撞得變形的黃色奔馳車倒立著,車被兩棵樹幹擋著以至於不落下到下麵的陡坡,陡坡滿是枯枝落葉,密密麻麻的樹幹下麵透過一樓幽色,此時明月高掛,幽色迷人,滲入密林的月光點綴著整方樹林,使其有一股神秘之感,而躺在地下的一人,看起來傷痕累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在身體上呈現,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徐浪本人,他此時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死亡,而某一時刻他的身體下方亮了一下,一道沉悶之聲“嗡鳴”了一下,徐浪身體微微一動,但是任然昏迷不醒直到第三天有人報警,警方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