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畢業悄然已過了四個年頭,我每日疲於工作,賺幾個小錢來養活自己,業餘生活十分單調,除了上網,還是上網,個人情感之路仍茫然一片,其間也有好心人,牽線搭橋。姑娘相貌,學曆一並為我接納的;可人家一問我,沒有經濟能力購置大房子、買車,一家人的麵部表情,頓時猙獰起來,猶如見到歐洲十四世紀黑死病瘟疫一樣,躲我而去。我這顆自尊的心,立即被擊的粉碎。也有姑娘看好了,我這張還算英俊的皮囊;可感情這東西要兩廂情願,才會放射出光芒,本人沒有心悅怡然,就不能坑人坑己了。
一個盛夏的夜晚,偶然的一次機會,我與幾個朋友聚餐,邂逅了她,從此改變了我人生的軌跡,那時的她看上去三十出頭,白皙的臉龐,一潭清澈水汪汪的眼睛,雪白的上衣透出一雙豐滿****腦後紮著高聳的發髻,令我怦然心動、一眼萬年。席間,頻頻舉杯,來者不拒,豪情萬種,更是讓我如醉如癡,整桌飯局,她成了主角,我目不轉睛,專注她的一顰一笑而恍神。
我的一片癡情,在她眼中與其他好色男人沒有任何區別,出於禮貌,她嘴角略帶笑容,“姐姐敬你一杯。”說著起身,給我斟滿了一杯啤酒,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很有禮貌的站起身來,微笑道:“謝謝姐姐。”同時我一雙熾熱的眼神直視她性感的雙唇。
“這位弟弟怎麼稱呼?介紹一下你自己好嘛?”她瞟了我一眼,低垂眼簾說道。
“胡澈,在一家民營企業工作,二十有七,無房無車,至今單身。”
我說完,整個飯桌的人,哄堂大笑。
“你是在征婚吧。”席間有人調侃道。
我轉過臉去,朝著大家故意做了個鬼臉,然後臉轉向她,“姐姐,說說你好嗎?”
“我沒什麼好說的,與你不一樣的是年長你幾歲,還有名字不一樣,李賀君。”她笑著。
“真是同命相憐嗎?”我擠了擠眼,微笑道。
“應該不是的,我的人生太苦,生活擔子又太重了,與你這樣燦爛年華的青年人是不能相比的。”她沉下臉,轉瞬,她輕挑眼簾,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笑道,“今晚應該憧憬未來,暢談美好人生,活出自己,讓自己的人生絢爛多彩,來!喝酒。”說完,她自斟了一杯啤酒,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一雙灼熱的眼神緊盯著她每一個動作,是被她的姿色所迷惑;還是一見鍾情,一眼萬年,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隻是覺得眼前這位女士是我二十幾年,從沒有撞見的風情萬種,讓我丟魂魄的女人。二十七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雖有一副相貌堂堂的外表;但不屬於時尚、潮流的嬉皮士,給人們的印象正正經經;不流裏流氣,是那種中國大媽們認可的偶像,中學階段,心儀的女生,大概很少有喜歡我這種類型的,早戀沒有幸臨到我這冤大頭上。大學時,我讀的是工科,班裏隻有四名女生,二位名花早已有主,一位稍有姿色,追求的男生不乏其人,我又是那種不肯低下一顆高傲頭顱,趨附於愛情奴隸的諂媚者,剩下的一位,還不在我的獵奇範圍之內,工作後的情況,如我前麵交待的那樣,這樣時間的洪流,將我從一個少年推到了,即將進入中年人堆的大齡青年,孑身一人,情感孤寂,靚麗的姑娘沒有追到,稍有姿色的女生也沒有追到,現在被眼前的少婦傾倒了,我有戀姐的情懷,喜歡比我大的女生;但此時我心底下沒有掠過一絲想法,腦子裏完全忘掉了姑娘與少婦,不止是年齡上的差別,還有身體上,直至情感上的差異。整個晚餐,她無異成了整桌吃客的核心,男人、女人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整桌的女士則顯得黯然失色,她的形象似乎與日月爭輝,那樣的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