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
得到,男方首次對臨終戀表態,墨汁汁臉上,難得露出笑容,這次采訪不算徹底失敗。
“對嘛,帥氣如我,才是老板的真愛啦!”話嘮濺氣側漏,跳出來,刷下存在感說道。雙腿彎曲,右手不斷拍打臀部,做了個“妖嬈嫵媚”動作。
“滾一邊去,癩蛤蟆一隻,姐必定,會為小宗找到一個好男人,白頭偕老,幸福一輩子”幕初心,十足認真態度,信誓旦旦說。
可這好基友一輩子話,讓周圍幾人一臉蒙圈,隨即就是哄然大笑,鶯鶯燕燕個沒完。
狹小昏暗吞舌膳,在兔兔喊餓餓下,老爺子在嘮叨中,下廚。騷年,當然是屁顛屁顛上前,打下手。
吞舌膳的三板斧之炙熱飯,就是一盤炒粉。
老爺子炒粉,簡單到不可思議地步。一個蛋、一撮粉條,外加油鹽,極簡單配料。
在大火下,鐵鏟隻是用了九下翻炒,粉條一根根斷裂,近乎有強迫症,每根長度保持在十公分,沾染上蛋沫,如蜂巢疊在一起,乘裝在盤中。
這登峰造極技藝,讓人欽佩的五體投地。
“你的貓咪,為什麼總不吃,要不老頭再做一份給它”
在眾人狼吞虎咽時,老爺子一瘸一拐走近騷年,指著趴在兔兔懷裏貓咪,一臉關心詢問。
梵主,心知不把它重新封印,很對付他。可彼此近乎形影不離,一時無從下手。
“謝謝,不用”
宗景文把好吃到爆炸的食物吞下,才有空回答。
扭頭掃視絨絨,見它一睜大烏黑大眼睛,一臉不屑表情,就知道它意思。
這位絨絨大人,還得伺候好,回家後,得做飯給它吃,貓糧是不屑一顧。洗澡、上廁所都是它自己來,絕對屬貼心小棉襖。
七份炙熱飯、兩份蓋澆飯,老爺子不再收“天價飯”,隻是吃飯就趕人。
坐在價值千萬豪車、副駕駛座上,總裁女王紀詩蘊,開車。兩個美麗秘書、多名跟國際接軌保鏢都不在。
她一身小西服裝扮,幹淨利索,身材凹凸不平。奶茶卷發披下,遮擋了些姣好容顏,化著裸妝,手腕青銅鈴鐺,不時作響。
白皙手腕握住方向盤,目視前方,一臉傲嬌女王範,依舊毒舌。
“老祖宗,特別囑咐,要時刻警惕梵主…..別到時被他給殺了,渣都不剩,還得我們來善後,多麻煩”
傲嬌到上天的毒舌女,一副“以你理解能力,我解釋給你聽,你也不懂,還是照做就好”的樣子。
梵主,原來這是老爺子的名字。
宗景文,每次走進吞舌膳,聞到對方,極力掩蓋的惡臭味,還有絨絨表現,都證明老爺子非比尋常。
可這些,與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隻是來學廚藝,至於其他,不在乎。
他真要殺我,隻是個想法,還沒實現,等他動手再說也不遲。
“替我,向奶奶道謝”騷年一副完全無所謂樣子,一副我是廢柴,我怕誰的表情。
毒舌女側頭,掃視眼欠抽的變態男,恨不得豎中指,踐踏他、揉虐他、皮鞭抽打他,虐他千八百遍。
奶奶,你妹的奶奶,我輩分不得低你一頭,還得喊你一聲叔叔,可恨至極。你這樣高冷,逼格如此高,你媽媽知道嗎?
…………………
工作,裝上高逼格,耍帥無極限,翻來覆去就那一套。
忙碌工作繼續,可無論如何,都會趕到吞舌膳,偷師學藝,至於拜師,老爺子是鐵了心不收。
冬天二三度寒冷早已過去,步入炎熱夏季,至於春天,怎麼可能有。
入夜,專程從魔都,乘飛機趕回,家門都未入,趕到吞舌膳。
炎熱氣溫,臭水溝味,惡臭到讓人反胃,吞舌膳中,蚊子蒼蠅紮堆。刺鼻欲嘔氣氛熏天,髒亂差的示範地兒。
剛要打掃下非人類可以居住地,電話鈴聲響起。
“小宗,你在吞舌膳吧!抱歉,我今兒個有事,必須得加班,你可不可,替我去幼兒園,接兔兔?”墨汁汁聲音緩慢,開口請求。電話那頭,嘰嘰喳喳吵擾。
近乎終日相處,彼此也相熟,騷年沒有拒絕理由,爽快答應。
因為兔兔“癡纏”喵咪緣故,多次去過她家,幼兒園就在她家樓下一側,較為熟悉。
可騷年依舊走錯了幾次,詢問了二次路人,才找到目的地。
幼兒園門口,一個幼師,手拿手機,頻頻注視騷年半裸相片,焦急且興奮等待。一見來人,開心走上前相迎。
“你好,宗景文先生,我是你粉絲,可以簽名、合照嗎?……..我是兔兔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