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瞪大了眼睛,幾乎懷疑是自己的錯覺,更有一些跟顧弋鬧過緋聞的女人氣紅簡臉,白瑾寒眯著雙眸,望著眼前的一幕,垂了眼瞼。
“顧弋,你放開我!你到底想幹什麼,不是說過互不打擾嗎?自己跟前女友勾勾搭搭,我唐然還不能出來找樂子了?你知不知道,這麼一鬧,我特麼就完了?”
唐然手腳亂蹬,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男人!
這麼多人看著,明天一定得上頭條,那自己和顧弋那層隱形關係豈不是要曝光了?
“唐然,你給我聽著,既然你是我的妻子,我顧弋就絕不允許你跟其他男人曖昧不清!”
顧弋有些不可理喻,腦袋裏僅存的理智幾乎潰不成軍。
她是他的女人?可卻背著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簡直找死!
顧弋青筋暴起,眼睛裏滿是怒意,幾乎要被這個蠢女人氣瘋!
“顧先生,麻煩你搞清楚一點行嗎?”
唐然安靜下來,冷冰冰的盯著男人,一字一句如一隻無形的手重重的敲擊著他的太陽穴,“感顧大少,你可真健忘,我不妨提醒你,當初我們的約定,互不幹涉,一旦涉及,可以馬上離婚!”
聞言,顧弋愣了片刻,隨即麵色冰冷得可怕,三言兩語,不隻在提醒自己,是他自作多情多管閑事了,更是在警告他,他們之間的關係,隨時都可以解除!
顧弋胸口的怒火焚燒著,雙眸猩紅,刹那間如嗜血般恐怖。
蠢女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唐然,你什麼意思,無論如何,你他媽都是我顧弋名正言順的妻子!”
既然當初她選擇了嫁給他,就是他的女人,除非他玩膩了,否則絕不可能離婚!
唐然怒不可竭,冷冷的掃了顧弋一眼,薄唇微微挑起一抹不屑,俏臉魅而不妖,眸子裏漣漪漾漾,令人望塵莫及。
“顧弋,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我們之間可是有協議的,之所以結婚隻不過是各取所需,我們都不必再麵對逼親……你現在這麼做,是不是逾距了?”
唐然垂著眸子,自顧自的說著,而身後的男人臉色越來越差,目光幽寒,望著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伸出一隻手將她攬入懷中,便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
閉嘴!這樣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想再聽到!
柔軟如花瓣一般的唇令他著迷,他不停的汲取,似乎要把這幾天虧欠的一次性要回,唐然猝不及防,眼前是男人一張放大的俊顏。
“你有病啊!”
拚盡全力掙脫開男人的懷抱,唐然惱羞成怒,看著對麵麵色陰冷的顧弋,犀薄的唇上沾著斑斑血漬,他抿了抿,冷冷的揚起一抹笑意來。
“女人,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既然你嫁給了我,就沒有選擇……”
“****,有記者!”
還未說完,顧弋低咒了一聲,隻見唐然身後鎂光燈閃爍,腳步聲愈來愈近。
唐然的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記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皇家,那之前她和白瑾寒那一幕豈不是……
估計是那些狗仔早走準備,就等著來個甕中捉鱉!
她唐然出道走的是清純路線,倘若被狗仔拍到那些不入流的畫麵,那豈不是她也成了豔照門的陳冠希了?
到時候,恐怕不隻是她,就是她所簽約的公司都會受到波及!
唐然眼底少有的慌亂,顧弋目光如箭,來回掃視著,隻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那人似乎拿著一架相機,急匆匆的上車疾馳而去。
顧弋臉色一黑,拽起有些驚慌失措的唐然便上了勞斯萊斯,握緊了方向盤就要踩油門。
“我來!”
唐然回過神,神經緊蹦成一條弦,也不顧男人烏黑的臉,將顧弋往副駕駛上一拽。
顧弋冷靜沉著,開車技術雖然平穩,可追人卻顯然不適合。
顧弋麵若寒霜,卻沒有多說什麼,身子一側,讓唐然坐到了駕駛座上。
唐然拉閘,迅速的發動引擎,勞斯萊斯便飛快的行駛起來,盡管一早就領略過唐然的車技,可這不怕死的開法令顧弋忍不住沉了臉色。
這蠢女人是活得不耐煩了?
而坐在駕駛座上的唐然一臉嚴肅,眉稍微挑,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顧弋看得有些失神,有些看不清這個叫做“楚然”的女人,隻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就已經領教過她那麼多的與眾不同。
不羈的,嫵媚的,口是心非的,脆弱的,堅強的,或者是現在這般不怕死的魄力,無論是那種都會令他心潮起伏。
這個女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神秘感和威魄力,令他想要探尋,想要征服!
“顧大少,麻煩你看路,一旦有事,馬上跳車,不然就是一車兩命!”
唐然餘光掃簡一眼顧弋,後者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副悵然失神的模樣。
這男人,該不會是嚇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