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蘇大人可是在害殿下您啊!”語不驚人死不休,孟心一開口便是如此地激烈。
“此言何解?”上方的君古道猛地睜開雙目,麵色陰沉,看向蘇姚。
“殿下您想啊,若是我們出兵,必定會被二皇子埋伏,然後二皇子便可以一鼓作氣,直接打向我們。”
“我們的兵力本來就不占優,若是再被埋伏一下。。那後果,臣不敢想象,還望殿下三思啊!”
孟心一躬。
“你!你!你!”蘇姚氣急,氣血攻心,蘇姚強壓下來憤怒,“若是冠軍城破,我們就再無要塞可守,你可清楚?”
“那又如何,我們有這麼深的縱深,就讓我們化被動為主動,一路埋伏二皇子,這樣不是更好?”
孟心麵色平靜,右手鬆了鬆左手中指上的玉扳指。
“你!你!你!”連說三聲你,蘇姚氣急到了極點,大腦溢血,一下子暈了過去。
上方,君古道麵無表情,揮了揮手:“來人,趕忙帶姚愛卿下去休息,給他治病,我們繼續!”
說著,君古道讓歌舞繼續,眾位老臣麵麵相覷,歎了口氣,不再發言。
就這樣,冠軍城的求援被拒絕了。
城門外,兩個士兵相擁而泣。
“兄弟,你非要回去嗎?”
其中一個兵士開口,問向另一個身穿墨黑重甲的兵士。
“王大哥!你別勸了,我是一定要回去的!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故土,死在與侯爺他們並肩作戰的路上!”
那個兵士表示理解,兩人再度擁抱。
那個兵士拍了拍身穿墨黑戰甲的士兵:“保重!”
“保重!”
黑甲士兵騎上快馬,趕回冠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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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軍城外,又留下了幾千具屍體,二皇子的攻勢再一次被打退。
金裂空浴血奮戰,無奈人力的不足。
士兵們越來越疲憊,導致傷亡率不斷增加。
金裂空正在猶豫要不要提前撤退,忽的,一位士兵大叫起來:“陳到回來了!”
“什麼?陳到回來了?”
“哪裏哪裏?讓我看看!”
無數的士兵從疲憊中驚醒,看向城外。
城外,一個渾身浴血的人兒,騎著同樣傷痕累累的馬屁,到達城池之下。
城門緩緩打開,人進了城池,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金裂空出現在他身旁,將他扶住。
“快,去叫大夫!”
金裂空將陳到扶在一旁,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此刻他的目光中所蘊含的一些微不可見的期待。
而陳到,正是他們冠軍城派去求援的傳令兵。
大夫趕到,匆匆檢查了陳到全身,隨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再用了一些藥之後,向著金裂空說道:“將軍,是一些皮外傷,將養一段時日便好了!”
“恩,下去吧!”
一炷香時間之後,陳到緩緩蘇醒。
睜開眼,陳到看到了金裂空,目中淚水盈眶:“侯爺,對不起,我沒求到援兵!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不怪你,休息一下吧!”
金裂空目中一黯,揮手叫來兩個人扶住他,而他自己卻上了城牆,看著遠方黑壓壓的敵軍,再看看自己這邊各個帶傷的兄弟們。
金裂空站直了身體,動用不多的武氣,使自己的聲音全城都能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