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5章 舊戀重逢(1 / 3)

苗苗下了班,第一件事情就是趕赴附近的一家美容院做了個精致的麵部護理,揭開麵膜後,苗苗並沒有起床,她叫來美容師給她化一個精致的淡妝。

“好了,可以起來了,你自己看看如何?”,美容師滿意的說道。

苗苗下了床,走到了鏡子前,看到一張粉嫩細滑光潔的鵝蛋臉,柳葉纖細的雙眉下撲閃著一雙迷離風情的大眼睛,長長微翹的睫毛一眨一眨,高挺的鼻梁下唇光嬌豔,兩腮紅暈,白裏透粉,發出瓷光色澤,苗苗凝視著鏡中的自己,滿意極了。苗苗把盤之腦後的長發,解了開來,微卷柔細的長發如瀑布般傾泄於腦後,幾多嬌媚、幾多柔情,苗苗今天穿了一身紫羅蘭低領中長裙,配上微卷披肩長發,真是嫵媚十分,年輕而風韻,成熟而典雅,高貴而豔麗,連立於一旁的美容師都忍不住讚歎:“太漂亮了!”

苗苗婉爾一笑,並不言語,付了錢,出門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青味農莊。苗苗已經接了陳維宗三個電話,說她怎麼還沒到,大家都到齊了,就缺苗苗未到場。

苗苗推開包廂門,裏麵男男女女把目光齊刷刷的投向苗苗,苗苗一眼就從眾人眼光裏搜索到傑瑞的眼睛,深遂、驚歎。

傑瑞坐在陳維宗身側,當他看到苗苗時,說不出的驚訝和激動,從省委組織部長告訴他,叫他去省文聯處時,傑瑞就盼望著能在某個場合遇見苗苗,或在走廊上、大門口。兩年沒見,苗苗依然是那麼嫵媚動人,風情萬千,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傷痛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她的笑容是那麼自信,她的眼神沒有焦點,任由別人驚羨的目光撒播在她的臉上,淡定自如。

“哈,我們苗處今天可是豔光四射,來、來、來,坐到這裏來”,省文聯主席叫苗苗坐到他那張桌子的空位上去,苗苗挽著玫瑰紅的精巧手提包,大方的落座於空著的位置上,苗苗的正對位是傑瑞,苗苗從進來開始,大家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她,苗苗知道,傑瑞的目光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龐。

“苗處,這位是新來的傑處長,從江海市財政局調過來的”,一旁的陳維宗熱心的介紹道。

“哦,你好”,苗苗目光依然沒有停留在傑瑞的臉上,隻是會意一笑的望了一眼陳維宗,陳維宗很驚喜,對苗苗投過來的會意眼神。

“傑處,這位就是文藝處的苗處長”陳維宗繼續介紹道。

“恩,我們認識”,傑瑞有點失望,苗苗對自己視而不見。

“苗處,你姍姍來遲,可要罰酒一杯”,主席提議道。

“主席,我可沒有來遲,您說的,六點半,你看桌上的時針可正好六點半,我可是一秒不差啊”

“滑頭,那好,不罰就不罰,第一杯,我們一起舉杯,歡迎我們的傑處長調到我們文聯來”主席站了起來,眾人也紛紛站起來把第一杯酒一飲而盡。

“來,傑處長,我敬你,歡迎您的到來”

“來,第一杯酒,我也敬你”........

苗苗一直冷眼旁觀,待大家車水馬龍的敬酒車輪戰結束後,苗苗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繞圈走到傑瑞身旁,緩緩的為傑瑞把空杯子斟滿,傑瑞看到苗苗親自拎著個酒瓶過來,為自己倒酒,連忙站了起來,近距離的盯著苗苗,細膩光潔的臉龐,依然是那樣觸手可彈。

苗苗落座於位置上,第一次正眼瞧了傑瑞,說:“來,傑處長,我敬你一杯,祝你在新的崗位上,再創人生新篇”,說完一飲而盡。

傑瑞深情的凝視了一眼苗苗,二話不說,就把杯中酒喝完。

“好,傑處長爽快,倒滿酒好嗎?我再敬你一杯”,苗苗不容置疑的先把自己的杯子倒滿,看著傑瑞的杯子空著,並提著酒瓶要過來給傑瑞倒滿,到了傑瑞跟前,剛準備舉起酒杯,傑瑞有點慍怒了,“苗苗,傻了,是吧?”

苗苗看到傑瑞微蹙眉宇,感到悲從中湧,扔了酒杯於桌子上,就進了洗手間,苗苗的自信,被傑瑞一句慍怒的言語,就擊得粉碎,兩年來強裝的堅強不過是掩耳盜鈴的把戲罷了。苗苗凝視著鏡中的自己,眼圈微紅,苗苗一再堅定的對自己說:堅強、堅強,不要想他的話,不要想他。

呆了一會,有人敲門,苗苗才打開洗手間的門,瞧見陳維宗站於門口,一臉關切的問:“苗苗,怎麼了,不高興似的”。

“沒有吧,隻是身子有點不舒服”,苗苗沒有抬眼去看陳維宗,他怕他窺視到她眼裏的紅血絲。

苗苗重新坐回到桌上,掩飾著悲傷的心情,保持淡定的表情。

晚飯後,大家提議說去KTV,苗苗以身子不適為由,推說不去。

“我也不去了,我今天胃有點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陳維宗聽說苗苗不去,也適時的說道。其實陳維宗看到苗苗今天特別的反常,進來時的光豔神情和她低沉的酒風很不協調,他感覺苗苗肯定遇到了什麼事情,剛才看到苗苗親自跑到傑瑞身旁,去給他添酒,很意外,苗苗從來沒有這樣拎著個酒瓶給哪個添過酒,這個新來的傑瑞一來,苗苗就兩度親自拎著酒瓶過去。

傑瑞聽到苗苗不去,心裏很是失落,他知道,剛才不經意慍色話語,傷了苗苗的自尊心,他看到苗苗也如其他同事起哄似的敬他酒,不知何由,有點莫名的失望和生氣,苗苗怎可像眾人一樣,不考慮他今晚的情況?

傑瑞坐在包廂裏一點心思也沒有,苗苗沒來,他感覺呆在包廂裏一點興致都沒有,坐在那裏,寂寞無味。想到由陳副主席送苗苗回去,傑瑞就沒來由的吃醋。

“苗苗,今天怎麼了,感覺興致不高漲,有什麼心思嗎?”車上,陳維宗關切的問道。

“沒有啊,怎會呢?隻是突然身子不舒服罷了。”

“現在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