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看你認真的,我知道的”
“那你幾時才能真正接納我呢?我期待著你的答複,我願意等待,直到有一天,你真心實意的跟著我。”
苗苗微低著頭沒有答案,苗苗知道陳維宗意旨什麼,苗苗那天雖然答應了陳維宗的求婚,但一直與陳維宗還沒有肌膚之親,甚至連個親吻都沒有,每次陳維宗抬起苗苗的下巴,想一啄香唇時,苗苗卻總在關鍵時候,躲避開去。
苗苗與陳維宗的情形,樓上的傑瑞一覽無遺,雖然聽不到苗苗與陳維宗交談什麼,但看到兩人含笑竊竊私語樣子,也知道兩人的暖昧。傑瑞一邊給自己猛灌著酒,一邊眼不眨的盯著苗苗的一舉一笑。
“苗苗,是不是你還沒有完全原諒我?”陳維宗突然抓住苗苗的手,一臉的誠懇。
苗苗想抽回手,卻被陳維宗攥得更緊,苗苗不好強力抽回,她怕陳維宗受傷,隻是含羞的任由陳維宗攥著。
樓上的傑瑞看到眼前的情形,妒火中燒,提起瓶子,狠命的往喉嚨裏灌,幾乎嗆得喘不過氣來。
56度的辛烈酒精,灼傷得喉嚨發燙,傑瑞猛得把酒杯“咚”的撂在桌子上,帶著微醺的酒意,執拗的放肆,半睜著迷離的醉眼,倚著樓梯的扶手,跌跌撞撞的下樓。
“你鬆手,鬆手,苗苗他是我——我——老婆,她——她是我的”,此時的傑瑞全然忘記了對麵坐著的正是自己上司,他被醋意、妒火、沸騰的酒精衝昏了頭腦,不管不顧的拉開攥著苗苗的手。
苗苗和陳維宗看到突然從天而降的傑瑞,很驚訝,但看到傑瑞那吐字不清的語言和站立不穩的情形,也知道,傑瑞喝醉了酒、情緒很不穩定。
苗苗既喜又驚,喜得是傑瑞的酒後真情的表白,驚得是傑瑞喝得那樣不分事理。
苗苗連忙起身,攙扶著傑瑞,心疼的說道:“傑瑞,你怎麼了,怎麼喝這麼多酒呀?”
“我——我難受——難受,苗苗,你不理我——不理我——我難受”,說完,傑瑞把苗苗摟在懷裏,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脯,苗苗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這樣被摟抱,苗苗是又羞又急,嬌責的怪道:“傑瑞,不要這樣,這是酒吧,我們回去再說吧。”
傑瑞不肯鬆手,像個小孩似的糾纏不放,苗苗歉意的望著陳維宗,說:“對不起,你先回去吧,他喝成這樣,我得送他回去。”
“讓我開車送一程吧”,陳維宗關心地問道。
“不用,你先回去吧,我扶他先坐會,等他醒會,再送他。”
陳維宗知趣的先行回去了,眼前的情形,讓陳維宗確定苗苗與傑瑞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他頓時明白苗苗為什麼總在關鍵時候臨陣脫逃。
苗苗攙著傑瑞,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攔了輛的士,就直奔傑瑞的住處。
苗苗把傑瑞攙扶到了床上,並到衛生間拿了一毛巾,浸水,擰幹,輕輕的為傑瑞擦試臉龐,突然,傑瑞睜開睡眼醒來,一陣急促的反胃,條件性的彈起床,直竄衛生間,苗苗忙手拎著毛巾跟了進去,隻見傑瑞向浴盆裏一陣翻腸倒海般嘔吐,難聞的酒氣和發酵後的腐爛氣味彌漫著整個衛生間,苗苗煞是心疼的輕拍著傑瑞的後背,並擰開水龍頭,衝掉吐出的腐爛雜物。
嘔吐完後,傑瑞胃裏舒服了不少,人也清醒了幾分,良久抬起了頭,一臉的寂寥神態,苗苗用手裏的濕毛巾,再次愛憐地輕擦傑瑞的臉龐。
傑瑞突然攥緊苗苗的手,愧色的說道:“苗苗,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我的行為太讓你傷心了,我真不是一個男人。”傑瑞的眼眶布滿了紅血絲。
“別說了,不要這樣自責好嗎?我理解你,真的理解你。”
傑瑞握緊苗苗拎著的毛巾,慢慢的從苗苗手裏扯下,丟在浴盆裏,一手攬著苗苗的細腰,一手抬起苗苗的下巴,深情凝視,慢慢俯下頭,閉上眼,輕柔貼伏在苗苗小巧性感的紅唇上......
激情過後,傑瑞又睡著了,像個嬰兒般,睡得極香甜、滿足。
苗苗沒有睡意,她透著燈光仔細的端詳著傑瑞的臉龐,用手指一寸一寸的撫摸、輕觸。